这一下,婉棠全都明白了。
更明白了,明明是王静仪好不容易生的儿子,为什么一直都不受待见。
【呜呜呜,好想哭,终於明白,为什么小公子那么厉害,却处处被打压。】
【原来是许承渊按个老渣男,一看见是儿子,就捨不得了。】
【是啊,又不敢得罪王家,还不想让儿子成为野种。】
【竟然联合王静仪,相处这么个恶毒的法子,让儿子顺理成章成为许家的人。】
【我觉得老渣男的本意是不想让婉棠娘亲死的,毕竟他还贪图人家的顏值。】
一句句弹幕,如同一把刀子,一下下扎入了婉棠的心中。
第一次,觉得弹幕,真的好吵啊!
她痛苦的捂著头。
婉棠忽然低笑起来,那笑声像是从地狱深处挤出来的,带著令人毛骨悚然的颤音。
她拖著奄奄一息的兽医,在青砖地上拖出一道蜿蜒的血痕。
“夫人別怕。“她的声音轻柔得可怕,染血的指尖抚过王静仪惨白的脸,“为了我弟弟,我怎么会动您呢?“
王静仪浑身发抖,嘴唇哆嗦著:“你、你想干什么?“
婉棠猛地转身,从暗卫腰间“錚“地抽出长刀。
寒光乍现,映出她扭曲的面容。
那双眼睛里翻涌著疯狂与绝望,嘴角却掛著诡异的微笑。
“我说过的。“她將兽医按在王静仪面前,刀尖抵住他的后颈,“今天是一定要人偿命的。“
手起刀落,婉棠要一刀砍下兽医的头。
可真正下手的时候,才发现,人的骨头比她想的坚硬多了。
她如同疯了一般,用尽全身力气挥刀。
第一刀砍在肩胛骨上,发出“咔嚓“的闷响。
兽医发出非人的惨叫,鲜血喷溅在王静仪华丽的裙裾上。
第二刀劈开脊椎,碎骨飞溅。许洛妍发出歇斯底里的尖叫。
第三刀终於斩断脖颈,头颅“咕嚕嚕“滚到许洛妍脚边。
那狰狞的面容正对著她,眼中还保持著死前的惊恐。
许洛妍两眼一翻,直接昏死过去。
王静仪剧烈乾呕,精心修饰的妆容糊成一团,几度昏厥又惊醒。
婉棠扔下血刀,她的裙摆浸满鲜血,脸上却带著天真如少女般笑容:“夫人別急……这才刚刚开始……“
王静仪瘫坐在血泊中,精心盘起的髮髻散落大半,金步摇歪斜地掛著,珠串上沾著暗红的血渍。
她的嘴唇颤抖著,声音却尖锐如刀:“贱人生的野种!你以为杀个下贱兽医就能嚇住我?“
“你和你那个短命娘一样下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