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查，副将王德用勾结商户，以次充好，虚报账目。”
“累计贪墨军饷西百二十六缗。”
“私藏战备物资十八车。”
“其罪确凿。”
王德用脸色骤变。
“你胡说！”
“谁给你的权——”
话未说完。
李德智抬手。
两名金吾卫上前，架住他双臂。
“奉旨整军。”
“抗令者，同罪论处。”
他抽出佩剑。
一剑劈下。
旗杆断裂。
大旗落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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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场肃静。
李德智扫视全军。
“还有谁不服？”
无人应声。
连几个平日与王德用亲近的队正，也低头避视。
王德用被拖走时还在吼。
“你动不了我！”
“我在军中三十年！”
“公主府不会——”
后面的话被堵住了。
当天午后。
李德智下令查抄王德用宅邸。
亲兵带队，首奔城南私宅。
屋子不大。
陈设讲究。
墙上挂着御赐“忠勇可嘉”匾额。
搜到地窖时，发现火盆。
里面是烧剩的纸灰。
还没凉透。
亲兵用棍子拨开。
突然停下。
“将军，这里有东西没烧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