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都是老客户，本市的打个电话，就可以隨时送到仓库。
农贸市场、粮油站、蔬菜批发市场、肉类批发市场……北安城又多了几十万的居民，每日消耗都是海量，姜凡根本就顾不上心疼钱，每一次扫货，都能吃掉该市场一半以上的货源。
接著，是无人机商家。
常源那傢伙自从上次被教训过之后，客气多了，不该问的，从来不问。
更何况，这次姜凡身边还跟著东哥这个杀神。
这种绝顶高手的气场，不用释放，都相当唬人。
“財神爷，您甭看了，直接全都买了吧，我打八折。”
“你以为我是垃圾场啊？”
姜凡白了他一眼，没好气地道，“我这次来，想要一批高尖端的货，最好载重量、飞行距离、飞行高度，都能达到最佳，价钱不是问题。”
“对了，最好还有夜间拍摄功能！有货吗？”
“当然有，您来看，这是前天刚生產出来的最新款，完全满足你的要求。”
“行，就这批吧，给我搞个一万台。”
“嘶！”
常源笑得合不拢嘴，“財神爷，那些以前的旧货，您真不要了吗？”
“嗯？”
姜凡摩挲著下巴，进行了一番沉思。
“你倒是点醒我了，你们那些旧货，一般都怎么处理的？”
“拆解销毁。”
“多可惜，都卖给我吧，不过给不了高价，你算个成本价给我，不能让你亏，总共有多少？”
姜凡沉声道，“不过丑话我得说在前面，载重量太低的，我不要！没用。”
“不会，都是一斤左右的载重量，太低的，十年前就停產了。”
“行！总共有多少台？”
“我们本市的话，大概有三万台存货，几个批次，几年时间攒下来的，如果放眼整个省內的话，起码能搞到二十万台。”
“去你丫的！你可真会做人。”
姜凡真想踹他一脚，“你真把老子当收垃圾的？”
清你一家的库存，就已经是给你面子了。
你倒好，还想当全省的代表。
“嘿嘿，財神爷，让您见笑了，我这不，也想往上爬一下吗？”
这小子，倒是有自己的一套说辞。
“我在爬一步，权限更高，这不就能给您供给更好的货了吗？不然，您以为那些国外战场的人战斗无人机，哪来的？”
“嘶！”
姜凡不禁倒吸一口凉气。
“这，这能卖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