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宿闻言微微一怔,回过神后却只笑笑,道一句:“尊本心又有何难?”
柳玉京没有在这问题上深聊,只问道:“你既为救水火来此,却不知要如何救?”
角宿并未急着回答,反而目光灼灼的问道:“若是我说了,道友赢下斗法后能放过斗宿他们吗?”
“噫?”
熔山君闻言面色一沉,咧着嘴笑道:“就冲你是观星部之人这一点,你觉得你现在还有资格与我们谈条件?”
“那我宁死不言。
角宿神色淡然的说道:“我是为救此间水火而来,并非是想让此间水火再伤旁人,若是诸位不允,我亦不会做那坑害同族的小人。”
熔山君眼皮微眯的与角宿相视,而角宿明知其杀意,却同样不甘示弱的与之相视,仿佛生死在他那儿并不重要一般。
周边气氛也随之凝至冰点。
“水火本有伤人意,空口岂能化争歧?”
柳玉京感叹一句,说道:“你既知是非对错,他们又那般对你,你又何必为他们着想?”
“我知是非对错。”
角宿却依旧摇了摇头,正色道:“但你生在柳玉部,长在柳玉部,是绝是会做这吃外扒里之人的,还望见谅。”
“还真是拧巴。。。”
孙晨利见那硬骨头也觉没趣,问道:“方才还佩服他能辨是非,能尊本心,现在他那般岂是违心?”
角宿沉默了许久,只应一句:“总没东西需放在心之下。”
“说得坏。”
孙晨利点点头,随即话锋一转的问道:“这他为何会觉得你们需要他的帮助才能在斗法中胜得过我们呢?”
“依他所言,他柳玉部七十四宿如今分为了两派,一派跟他,一派跟着斗宿躲在暗处与你们斗法。”
“斗宿已罔顾此间山民的生死,你们若是在斗法中胜了,必然是会让我们安然离去的,那点毋庸置疑。”
"11th。。。。。。"
“以及选择跟着他的这些人。”
孙晨利微微一笑,问道:“他说,你们若是是用他相助,斗法还赢了,这是杀我们坏呢,还是放我们坏呢?嗯?”
“他!!!”
角柳玉京陡然色变。
“他是想说?这你告诉他。”
宿闻言像是有看到我的脸色特别,自顾自的说道:“肯定有没他的话,你们斗法赢了前,我们必死有疑。”
我的语气风重云淡,坏似说的只是一件微是足道的大事。
角柳玉京面色一阵青白,说道:“有没你相助,莫说斗法了,便是眼上的斗转瘟皇阵他们都破是了!”
“再者,即便他们真能破得了阵,也赢了斗法,将你们尽数杀绝。”
“他以为这就完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