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陈扉回抓着她的手玩，“你今天到回忆也不和我说。”
她记性其实不错，很多小事都不会忘记。
如果没记住，只是因为她压根没在意这些事。
李灵一沉默下来。
陈扉回也没看她，他指尖上的温热传来，李灵一的手指也被传染这个温度，他虚虚抓着她的手没握紧。
小灯亮着，黄色暧昧的灯光从侧面照着，照得陈扉回的侧脸模糊朦胧。
“我下次记着了。你不是要打乳。钉吗？”
李灵一看他，“你打算打在哪里？”
“不太清楚，还没去问。”
李灵一让他把衣服脱了。
她微微仰起脸，神色认真，眼睛一眨不眨看着他胸前。
被她注视，陈扉回脩地喉间一涩，想说你能不能别看我，但对上她黑色沉静的眼眸，陈扉回抿唇，脱衣服的动作很快。
他脱完，还没开口说话，李灵一就温柔拉他的手，让他坐在她身边。
“会很疼的。”
李灵一上手摸它，想到视频里说的乳钉的恢复期很长，而且算是穿孔里最疼的那种。
陈扉回只觉得一阵酥麻，还没说李灵一你别这样，就在耳边听见李灵一开口，“这样你还打吗？”
李灵一和他凑得很近，喷洒的热气让陈扉回脸有些红，桀骜不驯的眉眼别扭地压低，嗓音是冷淡的金属感，“不是答应你了吗？”
李灵一的手换了方向，目光落在他的空荡荡的耳洞上，“你的耳洞，也是答应别人才打的吗？”
陈扉回凝望着李灵一，瞧见她眼底的茫然，声音很轻说着不是，李灵一哦了一声，没继续问下去的，话题就此将要戛然而止。
陈扉回解释道，“就读书那会觉得戴耳钉好看就打了。”
“确实挺好看的。”
李灵一笑了笑，却有些失神幻想着陈扉回打了乳钉之后的模样。
陈扉回的色素沉淀真的很轻，看着粉，也没变成褐色，拿出手机将刚才的视频给他看。
“打这个款式好不好？”
陈扉回嗯了一声。
李灵一擒着他的下巴，眼底带着兴奋吻下去，陈扉回抱着她的腰，将她揽在怀里，辗转着交换着这个吻。
……
李灵一伏在陈扉回身上。
二人都沉默着没做声。
李灵一的黑发缠绕在陈扉回的脖颈旁，带着勾人的痒意。
“李灵一，你刚才选了半天乳钉，有没有选喜欢的？”
陈扉回伸出手，大掌抱着她的脊背。
他声音低哑，带磨砂擦过耳边的爽感，听着让人晕乎乎的。
在此时此刻，二人都可以闻见彼此身上的柑橘味。
甜丝丝的，淡而不浓。
李灵一的脊背很薄，有层薄薄的细汗，她的脸汗涔涔的。
李灵一想起刚才自己看的各种乳钉，每一款都各有千秋，但如果是在陈扉回的胸上的话，她挨个丈量，问着陈扉回的意见……
她随口答道，“最喜欢的是你到时候带着的。”
陈扉回咬了一口她的锁骨，用着牙齿慢慢地磨，像是一种惩罚。
惩罚她的敷衍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