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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她红着脸小声问:“你怎么不穿衣服?”

孟厌修从惊愣中抽离,迅速转身关上水,扯下挂着的睡袍披上,动作快得带起一阵风,冰凉的水珠还在皮肤上流淌。

“阿雾,因为我在洗澡。”

孟厌修手指灵活地系紧腰带,伸手想带她离开这个潮湿的空间。

“洗澡……”雾见微若有所思地重复,忽然抬手去解自己的衣扣,“我也要洗澡。”

孟厌修被她的举动怔了怔,骤然按住她的手,声音放得极轻:“阿雾,你喝了酒不能泡澡,现在洗澡也不方便。听我一次,明天再洗,好不好?”

“很脏。”雾见微揪起自己的衣领,鼻尖凑近闻了闻,“都是麻辣烫的味道。”

孟厌修也俯身靠近,认真地嗅了嗅,语气温柔地安抚她:“没味道,真的。你现在需要的是休息,不是洗澡,而且你站都站不稳怎么洗?”

“那你帮我洗不就行了吗?”她抬起一双明亮的眼睛,口吻天真又理所当然。

“不行。”孟厌修声音低哑,看她被水汽蒸得双颊更红,不再多言,一把抱起她走回卧室,贴着她耳语,“阿雾,你绝对不能在其他人面前喝醉。”

雾见微浑身软绵绵地陷进床里,发丝散在枕头上,仍不高兴地嘟囔着。

“为什么不行?你刚才都给自己洗澡了,为什么不给我洗?”

孟厌修被她惹笑了,动作轻柔地按摩着她的头:“阿雾,如果我今晚帮你洗了澡,明天你醒来就会要了我的命。”

“为什么?”雾见微被他按得很舒服,睡意渐浓,思绪却迷糊得连两人是什么关系都理不清。她困惑地眨着眼,扯了扯身上的衣服,“我不要穿这个麻辣味的衣服睡觉。”

孟厌修转身从衣柜取出她的睡衣,放进被子里,温和地问:“自己能换吗?”

“可以呀。”她说着就在被子里窸窸窣窣地解起扣子。

孟厌修背过身去,等到身后安静下来,才轻声问:“换好了吗?”

她含糊地应了一声。

孟厌修转回来,从她手中接过尚带余温的衣物。指尖相触的瞬间,他抬眸望入她朦胧的眼底,那个在他心底盘桓了上千个日夜的问题,再也无法压抑。

“阿雾,那三年,你想过我吗?哪怕就一秒。”

雾见微眼皮半阖,声音轻得像梦呓:“我想……”

“我在听。”孟厌修喉结滚动,心跳都漏了一拍。

雾见微接着说完了后半句:“我想……喝水。”

“好。”孟厌修几不可闻地叹了口气,端过床头柜上的温水,小心托起她的头,喂到她唇边。

她只浅啜两口,便歪倒在他臂弯里沉沉睡去。这一次,她没有惊醒,呼吸逐渐均匀绵长。

而孟厌修彻夜未眠。

他屈膝蹲坐在床下的地板上,伸出左手臂给她当枕头。垂眸间,他看见她又无意识地将手伸出被子,便小心翼翼地拉起她的手,用被角压实时,拇指摩挲过她手背上那片烫伤的痕迹,那一刻他的表情,仿佛被灼伤的是他自己。

晨光一寸寸漫过窗檐,孟厌修凝望着她毫无防备的睡颜,那个念头又无声地盘旋。

等你醒来,是会记得今夜的温存,还是又变回那个,对我竖起所有尖刺的你?

第40章梦与现实

出乎意料的是,最先打破这份和谐宁谧的,是一个电话。

快九点时,雾见微的手机在床头柜上“呜呜”振动。

睡梦中的她被这声音惊扰,额头像被风吹皱的湖面,眉心微微蹙起,无意识地翻了个身,留给孟厌修一个裹着薄被的背影。

孟厌修仍坐在床边的地板上,原本被雾见微枕在颈下的左臂空了出来,他拿起那只嗡嗡作响的手机,不想让任何声响破坏她难得的安眠。

但为了避免耽误要紧事,他还是扫了一眼屏幕,来电显示是“周疏野”。

指尖在红色的挂断键上悬停片刻,孟厌修终究没有按下去。他站起身,脚步极轻地走出卧室,无声地带上门,在客厅里接起电话。

“米雾。”电话里传来周疏野清朗的声音,“你来新加坡的时间定了没?我把房间给你留出来,免费做你的地陪。”

孟厌修握着手机的指节倏地收紧,青筋微现,声音却压得极低:“我是孟厌修。”

电话那头明显一顿,再开口时,周疏野的声音带上了几分审视:“你为什么接她的电话?她呢?”

“她在睡觉。”孟厌修的声音淬着凉意,随即落下三个字,带着不容置喙的占有,“别吵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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