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宋星蕴下了第二次手，这回她没有停顿地一下又一下按揉着。
喻牧商的心也慢慢平复了下来，腰部的酸软过后便起了热，不得不承认，她确实是懂点皮毛。
只是，容易让人心猿意马。
整个过程里，宋星蕴见他没有喊停，自信便起了，“哎，老板真幸运，招了一个全才。”
喻牧商在她看不见的地方露出了一抹淡笑，“王婆卖瓜？”
宋星蕴下手不小心重了些，就听男人发出了一声闷哼，“宋助理该不会是在报复？”
都快收尾了，她才摊上这么个“罪名”，有种前面的力都白使了的感觉，“我不敢，你别冤枉我。”
喻牧商却自顾自说着，“看来宋助理喜欢听好话。”
宋星蕴还真没听过他说自己好话，脸皮厚起来了，“喜欢啊，我都这么卖力了，老板说两句好话听听？”
喻牧商：……
怎么忘了她最会顺杆爬了，但他最会拆台，“不说。”
宋星蕴“嘁”了一声，“不说算了，我……”
话还没说完就听男人干巴巴吐出了四个字，“你很不错。”
嗯，他也最会打自己的脸。
宋星蕴以为自己听错了，此时恰好揉完了最后一下，她拿过沙发边的睡袍盖在了他光裸的背上，人则是蹲到了沙发边，正对着他头的方向，“没听清，你夸我什么？”
听她的声音变得这么近，加上身上那很难忽视的布料，喻牧商转头朝向她，“结束了？”
宋星蕴为了稳住身子，蹲的时候是有些前倾的，没有预留他可能转头时两人间的距离。
如今，同时僵住的不止她一人。
因为喻牧商问出话的同时，他的鼻尖恰好擦过她的，宋星蕴下意识地抿唇，后缩。
但垂眸，视线范围里却是让人心颤的画面，长睫，鼻尖，唇珠……都是那个人的。
“嗯……”宋星蕴应了他那句问话，她打算一点点后撤。
喻牧商的头枕在自己的一只手臂上，“是什么偷袭了我？”
他不确定。
后退刻不容缓，宋星蕴想到这便动了。
可男人垂在沙发边缘的另一只空闲的手却反应极其快地轻轻掐住了她的后颈，将人往回拉，两人一下子便恢复了原本的距离。
宋星蕴只觉得自己的心脏都要停跳了，说不出话。
喻牧商的唇轻轻启，嗓音低低地问她，“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