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andy皱眉，冷冷看向地上的凉珊，凉珊脸色瞬间白如纸，不敢与sandy对视。
“哥哥，虽然我们都是你的情妇，但凉珊姐姐跟随你五年，我觉得这样称呼她会好一些。”
顾年年没压抑住哭腔，这次是真撑不住了，哭出了声，眼泪吧嗒吧嗒掉着。
“谁跟你说她是我的女朋友，不对，情妇？
谁又告诉你，你是情妇的？”
sandy脸色铁青，他从不乱搞，也不屑乱搞。
谁给他扣得帽子？
“哥哥，我知道的，我能理解，你家大业大，将来要联姻。
我，我也只求这五年的时间，能一直陪在哥哥身边。
将来哥哥要娶鲜国公主，我，我会自己离开的。”
顾年年脸上都是泪，声音沙哑带着少许落寞，破碎的眸子，还在努力闪动着星光，那是她最后的倔强与坚强。
sandy又气又心酸，他的宝贝真是爱惨了他。
“告诉哥哥，谁跟你说的这些话？”
sandy弯下腰，给顾年年擦着眼泪，无奈询问着。
顾年年看向了凉珊，只见凉珊不断对她摇头。
“是她哄骗了我们小可怜，然后还给哥哥扣上渣男的帽子？”
sandy皱眉，他都是渣男形象了，他家小可怜，竟还不离开，而且还打算留在他身边，果然是爱惨了他。
“不，不是。”
顾年年看到凉珊的手，想到了什么，心虚低下头。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总觉得她要是说了，凉珊会更惨。
第20章学会守护自己的领地
“嘴巴怎么了？”
sandy捧着顾年年的脸，就看到女孩的红唇，比他刚离开时还肿，甚至还破了。
sandy眼眸一沉，脸色瞬间冷的可怕，表情很臭。
他用手巴拉着下唇瓣，只见里面血肉模糊，都是咬痕。
谁咬的？
谁动了他的小可怜？
“哥哥，没事。”
顾年年低着头，不敢看sandy。
“小可怜，哥哥有没有跟你说过，你是哥哥的，你浑身上下都是哥哥的，哥哥都没舍得咬你，你却敢这样虐待自己？”
sandy语气微冷，生气捏住那破了的下唇。
“哥哥，疼。”
顾年年瞬间眼冒出泪花，莹光闪闪，有些委屈。
“知道疼就好，以后还敢吗？”
sandy气得心口疼，他自己都没舍得咬她，她倒好，一点都不怜惜自己，真是欠教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