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面切换:宗氏大厦崩塌当夜,紫焰冲天,魔王灰飞烟灭。
“那天,我们付出一半姐妹的命,让你们今天可以坐在这里喝咖啡。”
她红瞳扫过全场,刀疤在冷光下像裂开的紫金闪电。
“现在魔力本源破碎,觉醒者绝迹,我的姐妹们开始排队买菜、挤地铁、为房贷哭鼻子。”
“你们却嫌我们花钱多?”
议员席有人小声嘀咕:“可净化者协会说……”
丽华身后的西尔维娅瞬移到那人身后按住他的肩膀,绿色眼眸笑得像刀:“你说魔女是威胁?”
她指甲掐进西装,声音甜得发腻,“要不要我帮你回忆下,五年前是谁把你从魔物嘴里拽出来?”
丽华抬手制止她,声音忽然轻了:
“法律我们是认同的。我们的魔力只用于清剿残余魔物,违规者关进禁魔监狱。”
“但经费,”
她掌心紫焰“轰”地燃起,映得全场脸色发青,“一分钱都不能少。”
“因为,”
她俯身,刀疤几乎贴上议员鼻尖,“欠她们的,是整个世界。”
会议散场,议员们灰溜溜离开。
走廊尽头,西尔维娅递来一瓶水,丽华接过却没喝,只是盯着瓶身水珠。
“小娅,”
她声音哑得像砂纸磨过,“平衡绷得太紧,总有一天会断的。”
西尔维娅握住她手腕,指腹摩挲过那道常年握剑的茧:
“那就让它断在我前面。”
“我是你的刀,姐姐。”
电梯下行,数字跳到B2。
丽华突然问:“明里今天几点放学?”
“四点半,朱鹤去接了。”
“艾弥的封印呢?”
“又红了。”
丽华闭眼,叹了口气。
“回家吧。”
“今晚,我想吃明里做的三明治。”
电梯门开,夜风灌入。
她披上风衣,刀疤隐进阴影。
东京的霓虹在远处亮起,像无数双窥视的眼睛。
她低声补了一句:
“母亲,你等着。”
“这次,换我来找你。”
夜风卷着初夏的湿气灌进车窗,西尔维娅单手打方向盘,另一只手把皮夹克甩到后座,露出黑色高领背心下那道从锁骨蜿蜒到胸口的旧疤,这是当年被魔物用骨鞭抽的,至今碰水还会疼。
她舔了舔虎牙,侧头看后视镜里的丽华。
“姐姐,你今天杀气重得能把那秃子吓尿。”
她故意用着轻松的语气,黄色短发被风吹得乱七八糟,像一窝炸毛的小狮子。
丽华没睁眼,声音却带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