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真的算起来,他张瑋还算是郝懿清的师兄。
要不是他半路出家去干了律师,现在京市的医学界哪里还有郝懿清这小子说话的份儿。
若不是师父亲自给他打电话,他还未必肯来这一趟。
这臭小子还跟他吹鬍子瞪眼的。
他不就是逗了逗小师妹吗?
郝懿清都小心眼儿成什么样了。
“臭小子,怎么跟你师兄说话呢!”
白疏影听著张瑋的话,整个人都愣住了。
师兄?
什么师兄?
张瑋不是学法律的吗?
他怎么会是郝懿清的师兄呢!
张瑋看著白疏影怔愣的样子,笑了笑。
“疏影,我也是郝教授的学生。”
“只不过我之前,修了法律的双学位。”
男人轻咳了声,笑著接过白疏影手中的钢笔。
“小师妹,別著急,你的事情,师兄会帮你处理好的。”
“那您的意思是,我还是有机会把福宝的抚养权爭回来的是吗?”
白疏影还是有些著急,她现在需要张瑋一个確切的答覆。
虽然她知道张瑋的名字在京市的法律界有多响亮,可是她还是不放心。
只要是关於福宝的事情,她就不能允许它出现任何一点差错。
现在,在这世上和她有血缘关係的,也就福宝一个了。
要是她连福宝都失去了,她实在是不知道,她该怎么再在这个世界上生活下去。
张瑋看著白疏影著急的样子,再也没了逗弄她的心思。
他知道,孩子对於一个母亲来说,有多么重要。
他当律师这么多年,见过太多明明是父亲家暴出轨,却因为经济条件优渥,孩子还是被判给父亲的情况。
而这些孩子们的命运,往往就只有一种相似的结局。
他们不久后,就被他们那不负责的父亲扔给了家里的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