驱寒的药,至少能保证她在这样的情况下,不会感冒发烧,也不会因为冻僵了行动受阻。
她慢慢的站起身,用牙齿扯开已经被楔子戳散的布条。
接着解开脚上的布条,开始接着地下室一方小小的通风窗口透过来的月光,探寻这地方。
走着走着,脑子里却出现了熟悉的橱柜和酒瓶。
这地方,她一定来过很多次!
苏酥脚下挪移,绕过放酒的区域,继续往前走,果然看到了一扇破旧却上了锁的大门。
那锁,是十多年前技术最高的密码锁。
密码是……
苏酥脑子里疼痛非常,手刚触碰到铁门,就神经反射一般缩了回来。
不能打开,哪怕已经将密码想了起来也不能打开。
白婉水之所以把她关在这个地方,目的应该就是希望她打开这扇门。
苏酥在地下室绕了几圈,出去的路已经堵死了,另外一条应急通道,就在这间被封锁的屋子里。
她忍住脑子中传来的剧痛,蹲在地上打滚。
守着监控的白婉水和丁栋,瞧着苏酥痛苦的样子,也跟着皱了皱眉。
丁栋问:“白总,苏酥真的能打开这扇门,拿到苏老当年研究出的资料?”
“如果她也不行,那就没人可以了。”
“哼,你们最好不要耍花样,上头的人可是盯着的,如果不能达到他的预期,谁都别想好过。”丁栋冷声道。
他弟弟丁粱,虽然是近几年来才恢复了往来,可毕竟是丁家人,被白婉水利用玩弄,现在锒铛入狱,不恨不怨,还真是不可能。
白婉水自知现在处境不妙,也没有争执一句,淡淡地说:“等着吧,苏酥会打开那扇门的。”
“你要做什么?”丁栋问。
“让兰兰把孩子们带过来。”说话间,白婉水已经掏出手机,拨通了丁兰兰的电话。
丁兰兰此时正坐在一家偏僻却不失格调的园林内,桌面上摆了不少菜,看着两个孩子细嚼慢咽的吃着饭。
“你们还真不怕我下毒,毒死你们?”丁兰兰不怀好意的问,但同时为两个孩子的识时务感到震惊。
电话一来,丁兰兰就问:“什么事?”
“一会儿让两个孩子录个音,越惨越好。”
“没问题。”
苏以桐此时用极低的声音对苏以雪说:“咱们的信号被屏蔽了,不能求助。”
苏以雪灵机一动:“小猪猪也不行?”
小猪猪指的自然是脖子上的金猪,那上面有现在国内外首屈一指的定位器。
苏以桐对于手表的功能是研究了一大半,还真没有想到项链上去,他咬了一口肉丸,心中已经有了主意。
丁兰兰压着眼角朝他们走过来,阴鸷怨毒的眸光不停的在他们身上扫来扫去。
“你,苏以桐,你这么像楚天尉,难不成真的是他的儿子?”丁兰兰掐了一把他的脸。
苏以桐顿时大喊:“疼!你放开我!”
“疼就对了,继续喊,喊得越大声越惨最好。”
苏以桐察觉到不对,在喊的时候,带上了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