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负责的总得负起责任。”
莫庭川假装听不懂。
他自有解释。
“秦薇薇我已经安排在莫家別墅养胎了,只要保证她以后不再出现在大家面前,这事就能过去了。”
绝口不提和明黛离婚的事。
他不提,贺尧年可不会放过他。
“贺家绝不允许你吃著碗里的还看著锅里的,据我观察,你们一家都不喜欢明黛,视明黛三年来对你们的帮助为粪土,甚至还因明黛对你们的帮助,而敌视厌恶明黛。”
“没有的事。”
莫庭川不承认。
“三叔观察错了。”
贺尧年没有太多时间和莫庭川虚与委蛇。
“和明黛离婚。”
“给秦薇薇应有的名分。”
“你应该也不想你的孩子也是私生子吧?”
私生子三个字简直比直接扇到莫庭川脸上的巴掌还要响亮羞辱人。
莫庭川一瞬间失去了所有反应。
他气到脸都歪了,形同困兽,目眥欲裂却又只能生生克制。
他不能得罪贺尧年。
最后十分不甘地低下头。
咬著牙。
“我得和明黛商量。”
这个託辞脆弱到一碰就碎,贺尧年也不挑明,像个为莫庭川好的虚偽长辈。
“这就对了。”
明黛出病房找人的时候莫庭川已经走了。
贺尧年提著晚饭,推明黛进病房。
“先吃饭。”
明黛想问莫庭川怎么走了,她先前那么说他,他都无动於衷。
贺尧年脱了西装外套隨手放在沙发扶手旁,又拉起衬衫袖子露出结实手臂,將清淡饭菜从打包盒里一一拿出。
这是家私房菜,不外卖。
贺尧年肯定走的特殊途径。
见明黛站著不动。
贺尧年將最后一小碗汤拿出来,黑眸淡淡上扬,定定盯著明黛。
“捨不得莫庭川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