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女俩聊了將近一个小时。
贺尧年晚上没约到明黛。
顾承允硬把他拉了出去。
一起吃饭的还有顾承允叫来的朋友。
和贺尧年认识，但平时往来不多，不过都是性格相投的，也能聊到一块。
过了一会儿，有人给这个朋友打电话，言谈间提到了莫庭川。
顾承允又不知道莫庭川是谁，毫无反应。
贺尧年等著这个朋友打完电话，才问：“怎么了？”
朋友也只以为贺尧年是隨口一问。
“一个私闯民宅的，事业做得挺好，不过好像和老婆闹了点什么矛盾，下午把老婆的门锁给撬开了。”
“你刚说这人姓莫？”
“嗯，莫庭川。”
朋友说：“已经放出去了，他这人很会来事，圆滑的很。”
贺尧年起身。
“我出去打个电话。”
顾承允茫然，和朋友对视。
朋友想了想，“他和莫庭川认识？”
“莫庭川是谁？”
顾承允一个国出的，真是跟不上朋友们的节奏了。
这种感觉很憋屈。
就感觉好像只有他一个人的社交系统还停留在过去。
“是谁谈不上，就一个靠老婆东山再起的小老板，怎么说呢，好像有点小钱了就开始飘了，具体的我也不太清楚，我也是听手下的那些人悄悄八卦的。”
顾承允莫名觉得这个莫庭川是贺尧年挖墙角的男人。
靠老婆东山再起？
那这个莫庭川，岂不是要做陈世美？
明黛才掛了妈妈电话，就听到手机又响了。
她喉咙乾涩，想去倒杯水喝。
拿著手机起身。
一看竟是贺尧年。
他又打电话干什么？
明黛接起。
“餵？三叔？”
“莫庭川下午撬你公寓锁了？”
明黛才拿起杯子。
贺尧年怎么会知道的？
“呃……”
“怎么不告诉我？”
贺尧年问：“你现在在哪里？”
“……公寓啊。”
她还能在哪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