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吧，这就是成熟女性的好处。
不像方梨，一上来就咋咋呼呼任性妄为。
有什么想法直接说出来不就好了，没必要闹得那么不高兴。
明黛都没怎么考虑，给了凌泱答案。
“朋友的关係。”
她和贺尧年，好吧，就算互有好感，但从没挑破。
没挑破，那不就是朋友嘛。
凌泱不太相信，端著咖啡笑问明黛，“可我觉得他对你好像不是朋友的想法。”
“那就是他的事情了，这你得问他。”
明黛俏皮地眨了眨大眼睛，很詼谐，也很可爱。
“我想以你和他的关係，假若你问他的话，他应该愿意回答的。”
她还挺好奇贺尧年的答案。
凌泱失笑。
“你和他相处一直也是这么轻鬆自在的吗？”
“不然呢？”
明黛想到最开始的时候。
“倒也不是，刚认识的时候我觉得他挺威严的，虽然长得帅，但经常冷著脸，眼神也深的看不到底，让人难以琢磨，那个时候我还挺怕他的。”
凌泱认同。
“差不多吧，我一开始也这样。”
她问明黛，“那后来是什么事情让你们之间的关係有了进展？”
明黛沉默。
若有所思。
貌似发生的事情也不少。
她摇头，“记不太清了，反正稀里糊涂就相处到现在了。”
“那你对他是什么想法？”
凌泱问得认真，“我指男女方面的。”
明黛的心剧烈跳了好几下。
她垂眸。
她对贺尧年，她怎么敢告诉凌泱呢。
凌泱迟早会知道她和贺尧年现如今的这种尷尬关係，她要是承认，那无疑是把自己架在火上烤。
“我不知道。”
明黛只能含糊地笑著说：“不太確定。”
凌泱心里有了答案。
两人又聊了一会儿，凌泱先离开。
明黛坐在咖啡店里有点懒得动弹。
也不知道是不是晒了太阳的缘故，她的头又晕晕的。
可临窗的位置太阳也不强烈，她只小小晒了一会儿。
这身体，还是这么的不中用。
明黛决定今晚回去继续吃中药。
这时贺尧年打来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