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黛的脑袋確实疼得厉害。
到楼上就躺床上去了。
先给总助打电话请假。
这事必须得请假。
她只是一个普通员工,虽然和老板沾亲带故,但目前还没到一声不吭想干什么就干什么的位置。
当然,以后真要是接管了公司,她也必须要以身作则。
总助得知她不舒服,立马嘘寒问暖,还问严不严重。
本来公司的护肤项目,晚上她还想去接触接触其他大拿,合作双贏嘛,但今天看来是没办法了。
和总助结束了通话,明黛又拨给凌泱。
凌泱电话里的声音比现实声音要更颯爽干练。
“餵?明小姐。”
明黛仰躺著,一手揉著太阳穴,一手握著手机。
“凌小姐,下午的赛马活动我恐怕没办法参加了。”
明黛嘆气。
“我身体不太好,今天又头疼的厉害,这会儿已经回家躺著了,下次有机会再约好吧?”
凌泱一听,“严重吗?”
“我这毛病主要就得多休息,不严重。”
“那就好,那以后再约。”
“好。”
打完电话,明黛才算是彻底放鬆下来。
头太疼,脑子里也想不了什么事。
也不知过去多久,有人敲门。
明黛已经有点昏昏欲睡。
她以为是佣人。
含含糊糊让进来。
直到额头上贴来男人的手背,明黛这才睁开眼睛。
“三叔。”
她还以为贺尧年早就已经走了呢。
“喝药。”
贺尧年端了一碗药,老远就闻到苦味了。
明黛口腔里自动分泌口水。
虽说是喝了这么多年药了,按理来说早该免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