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明显没有任何反省。
既然明黛不想吃东西,那他就带著明黛上楼。
“你不喜欢我吗?”
他问。
明黛恼怒。
“有你这么直接的嘛。”
贺尧年笑了。
“那就是喜欢。”
明黛气不过。
“你不是要和方梨结婚了吗?”
贺尧年皱眉,“你哪听来的流言蜚语?”
明黛掐了掐贺尧年的手心,“不是都说你和方梨是最配的嘛。”
贺尧年危险地眯起眼睛。
两人到了楼上,他又突然笑了一声。
“明黛,你是不是吃醋了?”
明黛恼得想打他。
贺尧年抓住她的小手。
“我和谁结婚这事只能由我说了算。”
明黛抬头和贺尧年对视。
贺尧年屈指轻轻戳了戳她的眉心。
“我只跟我爱的人结婚。”
明黛神魂飘荡,仿若吸了迷烟。
等她再拉回神智时,她已经在贺二爷的屋里了。
贺二爷半靠在沙发上,穿著一件比较宽鬆的衬衫,胸前包著纱布。
他嘴里叼著一根没有点燃的烟,痞里痞气。
他和贺尧年其实並不是很像,只是一眼望过去,也就三分像。
贺二爷一看就是那种年轻时混跡丛的公子,眉眼间都是风情。
不过面对明黛时,又笑得稳重妥帖。
“早听尧年提起你,一直没有机会见,本还想著过阵子回国,结果出了这档子事。”
贺二爷笑看著明黛,“你放心,我们贺家虽然传统,但好在尧年掌握著经济大权,他是当家人,自然是他想怎么样別人都得听他的,你只管隨心所欲开开心心的就好,其他的尧年自会替你安排。”
“是啊明黛,你的事我们也都知道,你不用有太多顾虑,只要你和尧年相互喜欢,別的又有什么所谓呢。”
二太太也附和,她是爱屋及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