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尧年不想扫兴,但看她確实也没了逛下去的想法。
於是带明黛去了江边。
这一带也有不少小摊。
明黛是想凑个热闹。
贺尧年给她买了手提的小灯笼,发的是七彩光芒,劣质,但好玩。
明黛很乐意提著,还要求贺尧年给她拍照。
她依在江桥的栏杆上,笑顏如看著贺尧年。
晚风吹起她半披的长髮,贺尧年的镜头里,明黛美得不可思议。
正在不远处和朋友一起过来江边吹风的方梨,看到这一幕后停下了脚步。
方梨愣愣盯著正在给明黛拍照的贺尧年。
贺尧年神情专注,认真找著角度,还不停教明黛怎么摆姿势。
方梨从未见过这样的贺尧年。
记忆中的贺尧年总是忙碌高贵,她就觉得贺尧年的眼中永远都只有工作,一辈子干到死,绝不可能对哪个女人动心,也绝不可能为了任何私事浪费时间。
可贺尧年现在却在给明黛拍照。
原本这个时间点他不是在书房就是回房休息了,他需要充足的睡眠保持精力。
可现在他却陪明黛逛江边。
明黛手里还提著那廉价可笑的丑灯笼。
到底有什么好拍的。
又到底有什么好逛的呢。
“方梨,你停下干什么?”
朋友扭头叫方梨。
贺尧年已经拍完了,正拿著手机和明黛头对头地看照片。
“那是谁啊?穿著西装逛街啊!不会是在街拍吧?”
朋友问方梨,对於西装革履贺尧年的背影非常好奇。
方梨回神。
“走吧。”
朋友还想上去要个联繫方式呢。
“那男的身材多好啊!你不眼馋啊!”
方梨拉住朋友。
“我们去喝几杯吧。”
朋友莫名,“这大好的晚上喝什么酒啊,江边的风好舒爽,別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