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喜欢这个味道吗？”明棠突然没头没尾地问。
“嗯？”
池泠回过头，舌尖将小小的糖果往颊侧推，脸颊肉鼓起很小的一个弧度。
明棠盯着那处柔和圆弧，口是心非道：“就是闻着挺甜的……你喜欢橙子的味道吗？”
池泠闻言后，像是细细品味了两下，才说道：“喜欢。”
明棠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突然会这么问，但听见池泠肯定的回答，她却没有很高兴。
池泠喜欢的是甜橙味，自己的信息素虽然也是橙子味，但却是清冽苦涩的辛香。
莫名的纠结与对比在明棠的心里滋长，于是她只是“嗯”了一声，又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了。
明棠垂眸看了眼手心，掂着翻了翻，没再看见橙色糖纸包装，只得剥了颗明黄色的糖衣的。
酸味先一步在舌尖漫开，明棠眯了眯眼，却听见身后远远传来人声。
“是不是她们下来了？”
明棠也学着池泠的样子，将糖推到脸颊处含着。
“嗯，应该是许栩这组录制结束。”
“那……我先走了？”明棠迟疑着问道，“她们回来了，我还呆在这儿可能不太好。”
池泠理解地点点头：“好。”
“谢谢你。”
“记得全吃完。”
两人的话撞在了一起。
“别又低血糖了。”池泠又走近两步，几乎是气声，“要不然我都不好意思向你讨要……”
后面的话池泠没有明说，但明棠心知肚明。
明棠总算会心一笑，低声应了一句“好”。
出门时正撞上哭丧着脸的许栩，明棠没敢说什么，只是轻轻侧身让她先进。
“明棠——”
没在练习室等多久，迅速结束考核的戚灯和简佳禾便簇了上来。
“好可怕好可怕！”简佳禾搓着胳膊，哀嚎道，“明棠，你走早了不知道，导师们看的不是录像是直播！”
“再评级的等级当场就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