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然,姜宁这记手刀还没有被劈到实处,便被人捏住了手腕,力道很重,姜宁吃痛的大叫一声。顾渐深回头,沉声道:“你作甚?”遭了。劈了个寂寞,还被抓包了!姜宁两眼一抹黑,几欲摔倒,便顺势靠在顾渐深身上,哭着说:“我脚痛,只是想扶你一下,呜呜~”顾渐深感受到身后贴上来的那两团浑圆,当即松开了姜宁的手腕,拉开距离,说:“我不与女子触碰。”又说:“习武之人最忌讳有人在身后触碰,你小心点,容易被打死。”姜宁捂着肿胀的手腕,痛的快哭抽过去了。带着哭腔含糊的应着,“呜呜~不敢再犯了。”顾渐深听着哭声有些烦躁,心底不愿听到这个哭声,便呵斥一声:“不许哭了!”姜宁吓的一哆嗦,不敢再哭出声,但抽抽搭搭的是控制不住的哽咽。顾渐深道:“你怎么这么爱哭?”两次见她,她都是在哭。姜宁委屈的又想哭,但被对方的眼神一瞪,又生生憋了回去。她还想问为什么呢。这三年来,她和温雅待在这个宅子,每天快快乐乐的。自顾渐深这个任务目标回京,她的日子每天都是被威胁、被恐吓之中渡过。是她爱哭吗?谁想哭啊!回清香居的路上。顾渐深大步流星的在前面走着,姜宁心不甘情不愿的在后面小碎步拖着。清风朗月,月光拉长了两人的影子,而姜宁每一步都踩在顾渐深地上影子的脑袋上。踩,踩,我踩。长得那么帅,下手那么重,一点都不会怜香惜玉。手腕还一直在痛,不知道是不是把她的骨头给捏碎了。清香居门口。顾渐深停下脚步,“到了,你进去吧。”姜宁也停下脚步,害怕的探头往里面看着,就是没有往里面走。黑灯瞎火,静悄悄,也不知道糙汉还在不在。顾渐深道:“那人不在里面了。”不过,清香居的侍女居然至今都没有动静,还在床上熟睡着,主子跑了都不知道,实在失职。姜宁还是不太敢进去,小心翼翼的去拉顾渐深的衣袖,摇晃着,怯生生的说:“你再陪我进去看看。”顾渐深垂眼注视着姜宁摇晃着他袖口的小手,道:“你是否忘了我说过的话?”姜宁又连连撒手,“不与女子触碰,记得,记得,我记得。”顾渐深甩了甩袖子,迈步进了清香居,算是答应姜宁的乞求。姜宁便又跟在他的身后,进了清香居。糙汉果然不在了。姜宁大大的松了一口气。顾渐深盯着被踹坏的房门看了两眼,随即转身离开。姜宁也不再强留人,赶紧把外袍脱下,把自己的衣服穿戴整齐。而姜宁也后知后觉,这外袍似乎雍雍华贵了些,一个护卫怎么用得起?东院。顾渐深踏进院子,便见一人规规矩矩的跪在那里等候着。张涛向顾渐深磕头,说:“爷,属下知错了,求爷责罚!”顾渐深问:“你今日说:()共梦后,娇软美妾被权臣宠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