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谁才能让你在床上如此溃不成军?”路明非在她耳边低吼,双手捧住她的臀瓣,让每一次进入都更加深入。
“你…啊…是你…”伊丽莎白断断续续地回答,身体随着他的冲击而晃动。
“谁让你在高潮时尖叫我的名字?”路明非加强攻势,撞击着她体内最敏感的一点。
“只有你…明非…只有你…”伊丽莎白已经语无伦次,眼中只剩下最原始的欲求。
路明非改变角度,让她的一条腿搭在自己肩上,这个姿势让他得以进入地更深。
绝顶的快感让伊丽莎白的娇叫几乎掀翻屋顶,指甲深深掐入他的手臂。
路明非满意地笑了,动作却更加凶猛。他低头含住她一侧的乳尖,用力吮吸,同时手指找到前端的小核,快速揉搓。
伊丽莎白的身体开始剧烈地颤抖,高潮的预兆让她几乎失去意识。“明非…我要…我要去了…”
“丽莎,我们一起。”路明非低吼着,他最后的理智也被欲望吞噬。
他全力冲刺几次后,终于在她体内深处释放出了大股的生命精华。
伊丽莎白同时达到高潮,花径痉挛般地收缩,紧紧包裹着他仍在悸动的肉杵。
她发出一声几乎像是哭泣的呻吟,然后彻底瘫软在床上。
路明非压在她身上大口喘着气,感受着两人心跳的共振。
许久他才勉强撑起身子,小心地退出她的身体。
混合着两人体液的浊白液体从她微微张开的穴口缓缓流出,染湿了床单。
月光下,伊丽莎白的面容呈现出一种事后的慵懒和满足。
她的淡金色长发被汗水浸湿,黏在额角和脸颊上更添几分妩媚。
路明非轻吻她的樱唇,然后起身走向浴室。
很快他便拿来了湿毛巾,仔细地为她清理身体。伊丽莎白闭着眼享受他的服务,嘴角带着浅浅的微笑。
“你还是这么体贴。”她轻声说,声音里带着睡意。
路明非微笑:“多年的婚姻生活总该教会我些什么。”
清理完毕后,他躺回她身边并将她搂入怀中。伊丽莎白的头靠在他的肩膀上,手指无意识地轻抚他壮硕的胸肌。
“明非,”她轻声问道,“你后悔吗?”
路明非挑眉:“后悔什么?”
“这一切。”伊丽莎白的手囊括了房间,但又似乎远不止于此,“与我结识、结婚,进而参与家族政治。现在已经成为了密党领袖的你再无可能回到那平静的生活中去了。”
路明非沉默了片刻。“不,”最终他回答,“我不后悔。每条路都有它的代价和收获。我选择了这条路,就会一直走下去。”
伊丽莎白抬起头,在月光下端详他的脸。“即使这意味着你必须周旋在你的妻子们之间?即使这意味着你永远无法给任何一个人完整的自己?”
路明非的眼中闪过一丝挣扎,但很快消失了。
“是的,即使如此。因为你们每个人都给了我难以割舍的东西,都是我不能放弃的一部分。”他抚摸她的脸颊,“而你丽莎,你在我最脆弱的时候给了我一个斩断阴谋家黑手的机会。这对我来说意义重大。”
伊丽莎白凝视他良久,最终轻轻叹息,重新靠回他怀里。“有时候我希望你更自私一点,明非。或许那样你会更快乐。”
路明非轻笑一声:“那个自私的路明非早在多年前就死在三峡水库了。现在的我,只能背负着所有责任一直走下去。”
两人陷入沉默,只有彼此的呼吸和心跳声在房间中回荡。窗外的灯光大多已经熄灭,只有守夜的提灯在远处若隐若现,如同漂浮的萤火。
“三天后你就要离开了么?”最终,伊丽莎白轻声说,声音里带着不舍。
路明非搂紧她:“又不是永别,要不了一个月我就会回来的,像往常一样。”
“然后去楚子涵那里,还是凯莎?又或者是零和绘梨衣?”她的语气中没有嫉妒,只有淡淡的无奈。
路明非诚实以对:“先去子涵那里。她最近在研究文献方面遇到了一些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