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腰身猛地一沉,以一种近乎凶悍的力度,将自己早已肿胀不堪的粗长肉棒,齐根没入了那片等待已久、湿热紧致的温柔乡深处!
“呃啊——!”
巨大的饱胀感瞬间席卷了伊丽莎白的全部感官!
她猛地仰起头,脖颈拉出一道优美而脆弱的弧线,发出一声极致欢愉的尖锐呜咽。
玲珑圆润的脚趾因这突如其来的强烈刺激而骤然蜷缩起来,紧紧抠住了身下的丝绸床单。
好深…好满…仿佛直接顶到了灵魂的最深处!
路明非也没有给她任何适应的时间。
在最初的插入之后,他便开始了近乎狂暴的征伐。
他双手死死掐住她纤细的腰肢,每一次抽送都竭尽全力,又深又重,囊袋用力拍打在她湿淋淋的臀瓣上,发出清脆而淫靡的“啪啪”声响,在清晨静谧的卧室里显得格外清晰。
“啊…啊…明非…明非!”伊丽莎白很快就溃不成军,语无伦次地尖叫着他的名字。
她的双腿死死缠住他的腰,脚踝在他背后紧紧交锁,仿佛害怕他会突然离开。
她迎合的动作变得疯狂而主动,纤腰不受控制地向上疯狂挺动,贪婪地吞咽着他的肉杵,追求着更猛烈的肏干。
她的手指在他的背脊上疯狂地抓挠着,留下了一道道鲜红的指痕。
快感如同汹涌的海啸,一波强过一波,毫不留情地冲击着她的理智。
伊丽莎白的脑海中一片空白,什么家主尊严、什么校董身份…所有的一切都被这纯粹的快感冲刷得干干净净。
此刻的她不是伊丽莎白·洛朗女爵,只是一个在性爱中攀登巅峰、渴望被丈夫彻底填满的女人。
“说!是谁的?!”路明非的动作猛地又加重了几分,每一次顶弄都精准地碾过她体内那处最敏感的褶皱,带来一阵阵令她崩溃的酥麻酸软。
他俯下身,灼热的呼吸喷在她的耳廓,“这美丽的身体是属于谁的?!嗯?”
“你的!是你的!明非…啊…都是你的!”伊丽莎白几乎是哭喊着回答,意识已经模糊,只剩下本能的服从和讨好,“只有你…只能是你…干我…再重点…啊…就是那里…好爽…”
她的话语如同最烈性的春药,路明非放弃了最后的克制。
他猛地将她的双腿折向胸前,这个姿势让他进入得前所未有的深入,几乎要将她整个人对折起来。
“噗哧…噗哧…”身体的结合声密集得如同战鼓。昂贵的四柱床在这狂野的力度下发出了不堪重负的呻吟和吱呀声。
伊丽莎白的叫声已经带上了哭腔,高潮的快感如同跗骨之蛆,沿着她的脊椎疯狂爬升,积聚在紧绷的小腹,眼看就要彻底爆发。
“一起…明非…和我一起…”她胡乱的哀求着,手指死死攥紧了床单。
路明非低吼着,如同濒临爆发的野兽,做最后冲刺。最终在伊丽莎白的膣内释放了生命的精华。
第一次的高潮来得猛烈而彻底,几乎抽空了伊丽莎白所有的力气。
她大口大口地喘息着,身体还不由自主地轻微痉挛,感受着那极致愉悦后的疲软。
意识碎片缓慢地重新汇聚。
然而,路明非却没有给她多少恢复的时间。
那深埋在她膣内才喷射过的肉杵,竟然在短短数十次呼吸间,又在她温暖湿软的包裹中,以惊人的速度重新苏醒膨胀、变得愈发坚硬灼热。
伊丽莎白难以置信地睁开迷蒙的双眼,对上的是路明非那双依旧燃烧着熊熊欲火的黄金瞳。里面没有丝毫疲态,只有永不魇足的欲望。
“还不够,丽莎。”他的声音带着一种令人心悸的磁性,“我还想要。”
话音未落,新一轮的冲击已然开始!
这一次,他不再满足于单纯的占有和发泄,而是开始真正地“享用”她的身体。
他像是鉴赏一件无价的艺术品,极富耐心和技巧地开发着她每一寸敏感的膣肉,每一个能带来快感的隐秘褶皱。
他将她翻过去,让她跪趴在床上从后面再次进入。
这个姿势让他进得更深,同时也让他能够腾出双手,尽情地把玩揉捏她那对随着撞击而剧烈晃动的丰腴雪乳。
指尖夹住那早已硬挺的乳尖,时而粗暴地捻弄拉扯,时而又极尽温柔地刮搔轻弹,给伊丽莎白带来一阵阵截然不同却又同样难耐的刺激。
他的嘴巴也没有闲着,时而俯身沿着她光滑的脊背一路向下吻去,直到吻上那微微凹陷的腰窝在那里流连吮吸,引得她阵阵颤栗;时而又侧过头,捕捉到她扭头送上的樱唇,给予一个深长而色情的舌吻,交换着彼此的情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