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无不无聊,弄只破鸟耽误我家小姐出门。赶紧拎走,別在这捣乱。”秋月冷冷瞥了他一眼,对他丝毫不客气。
“这位姐姐先別急,我提醒它一下,它还有话要同郡主说的。”
田炳瞪向笼中鸚鵡,用逼迫口吻道,“雪鹰,我昨晚和今日教你的那句话,你怎么就想不起来,再想不起来,我今日回去就把你烤了。”
鸚鵡还是呆呆盯著田炳,仍旧一言不发。
“哎,我说,你这只傻鸟,你到底说不说……”
“傻鸟,你这只傻鸟。”鸚鵡突然张口衝著田炳就叫了起来,“笨死了,真是笨死了。傻鸟笨死了。”
楚瑶和秋月听见鸚鵡朝田炳说著脏话,都忍不住憋著笑。
“笨死了,不是这句。”
田炳还在对著鸚鵡训斥,却见楚瑶已经转身抬脚上了马车。
“郡主,您再等一下,它估计很快就能想起来的。你再等一下。”
“等什么?我家小姐已经听到了啊,那鸚鵡说得很好啊。”
“哎,不是这句。”
“驾车。”
楚瑶一声吩咐,车夫挥手扬起马鞭。
田炳眼见马车行得远了,他又气又恼,对著鸟笼子一顿疯狂输出。
“你这只傻鸟,简直笨死了……我让你说什么了?你就一点想不起来了吗?
要你有什么用?”
“楚瑶,我喜欢你,我喜欢你。”鸚鵡闪著翅膀,声音粗噶叫了起来,“楚瑶,我喜欢你。”
“你现在才想起来,还有个鬼用?晚了,人已经走远了。你今日就给我等著被烤吧。气死我了。”
萧逸下朝回来,就听卫夏向他匯报田炳骚扰楚瑶之事。
他眉头皱起,一双眸子凝著寒霜之色。
“你说田炳去纠缠楚小姐?”
“是。不止今日,属下查过了,昨日田炳和亲隨扮成流民混进棲流所,故意接近楚小姐,后来还跟去百宝斋。”
“他这是要做什么?”萧逸眸子眯起,下意识手握成拳。
“属下不知。”
萧逸冷峻著眉眼,道:“同咱们派去永乐侯府的眼线问问,永乐侯府內可是知道田炳这两日的所作所为。”
“是。”
不到半个时辰,卫夏匆匆回来,“主子,属下查过了,永乐侯府內有人知道田炳追求楚小姐这事,就连永乐侯也知晓此事。”
“田宽也知道,他是何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