傀儡大军所过之处,战无不胜,攻无不克。
对於普通將士而言,那些后勤、战死的问题,对於傀儡军团而言,根本不是任何问题。
傀儡大军不需要任何后勤,而且傀儡大军的损耗,完全可以通过战场之上来补全。
田少平没有亲眼看到傀儡大军的战斗力的时候,多少有些不以为然,亲自目睹了傀儡大军,才知道这种压力。
田少平心中杀意凛然,如今已经得罪了秦天,那就一定要想办法,將秦天给击杀了。
田少平想到这里再不犹豫,当即通知暗中联络的天道能高手前来,隨时准备围杀秦天。
傀儡军团如潮水般汹涌,无情地吞噬了潭城的寧静,將其笼罩在一片机械与死亡的阴影之下。
秦天屹立於傀儡洪流最前端的身影,仿佛是自幽冥深渊中走出的霸主,周身环绕著不容侵犯的威严与孤傲。
秦天的双眸深邃如夜空,闪烁著洞悉一切的光芒,他的步伐稳健而有力,每一步都仿佛踏在了时间的节点上,激起一圈圈无形的涟漪,让周遭的空气都为之震颤。
他的每一次呼吸,都似乎有古老而神秘的力量在体內涌动,他就是那行走在地狱之中的王。
秦天看著田少平,如同高高在上的神灵在俯视著地面的螻蚁。
而田少平心中不由一跳,这是一个极好的机会,將秦天围杀在这里的机会。
田少平冷冷的说道,“秦天,你以为你依仗著这邪道手段,炼製这么多傀儡,你就贏了吗?”
他的身上似乎出现了前所未有的正气,他呵斥道,“老夫告诉你,人间自有正道在,邪不胜正,你得意不了多久了。”
田少平仿佛事正义的化身,掌握著世间所有的正道。
“你这个暴君,残害这么多百姓,註定是要遭受报应的。”
而伴隨著田少平的话,云城之中的百姓,对著秦天指指点点,露出了前所未有的畏惧。
他们亲眼看到了,那些被赶到了外面的百姓,在秦天冷酷的命令之下,直接被傀儡大军给撕碎,然后变成了傀儡大军的一员。
此时此刻,在他们眼中,秦天就是暴君,当之无愧的暴君。
说起来也是可笑,是天道盟將他们赶出去,让他们送死的。
可是他们却不痛恨天道盟,反而是痛恨秦天。
这片土地之上的百姓,向来如此,畏危而不怀德。
秦天看著田少平,带著几分冷漠说道,“废话真多,螻蚁,也敢对朕出手,螻蚁也敢覬覦朕之疆土。”
对於秦天这样的人而言,是他的东西,永远都是他的东西。
哪怕是烂在他的手中,別人也不能覬覦。
而现在,天道盟所做的事情,就是在偷他的东西。
如今他是大周的皇帝,大周所有的东西,都是他的。
天道盟占据走出十万大山,占据云州,就是一种挑衅。
天道盟,一群丧家之犬,已有取死之道。
听到秦天的话,田少平勃然大怒道,“秦天,你们大周倒行逆施,打压我们天道盟,如今已经不比从前了,你们大周朝廷不可能永远为所欲为。我们天道盟走出十万大山,不过是正当的需求罢了。”
田少平也觉得天道盟十分委屈。
二千年前,这天下哪里不是各大宗门的领土。
如果不是因为二千年前,大洲这个强盗抢夺了一切,还赶走了他们。
这里那一片疆域不是他们天道盟的领土,不是他们该主宰的地方。
不过全都是因为大周的蛮横,不仅占据了他们的领地,还將他们赶进了十万大山之中。
如今他们各大宗门走出十万大山,不过是正常需求罢了。
他们天道盟只是占据了云州一州之地休养生息,有错吗?
没有任何错,错的是大周,是蛮横的大周。
秦天嗤笑一声说道,“天道盟?不过是丧家之犬罢了。一群丧家之犬,一群下水道之中的老鼠,让你们活著,你们就应该日夜祈祷,不断感恩。一群丧家之犬生出了不该有的野心,那就只有一个下场—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