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禄寒眼神骤冷,而她的言语正中要害,“我是否嫌弃,与你无关。”
周禄寒起身逼近她,瞬间,一记耳光重重落在她脸颊上。
她身体失去平衡,重重摔在墙上,隨后无力地倒在地上。
夏寧雪透过半开的门隙窥视,整个人愣在原地,那掌摑的力度显而易见,皇甫英蜷缩著身体,挣扎许久未能站起,散乱的髮丝下,半张脸颊已肿得不成样子,嘴角还掛著血丝。
目睹周禄寒那漠然的神情,皇甫英勉强支撑起身,泪中带笑,“这就能让你动怒了?”
他缓缓摘下手套,“夏寧雪的事,轮不到你来置喙。”
“哦?难道你真的又对她动了情?”
皇甫英抹去嘴角的血渍,目光越过门缝,投向门外,仿佛无所畏惧,“我听说,她当初可是为了钱拋弃了你。”
周禄寒深邃的面容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波动。
“而且身边不止一个老男人,甚至还跟老男人睡了!”
此言一出,周禄寒另一只戴著手套的手猛然扼住了皇甫英的喉咙,“原来如此,你对我的私事了解得这么清楚。”
他顿了顿,冷笑出声,“看来,不仅我的公司,连我身边也布满了你的耳目。”
皇甫英呼吸困难,脸色涨得通红,周禄寒隨即將她甩到地上,她趴在地上剧烈喘息,泪水混杂著汗水滑落。
周禄寒將碰触过她的手套摘下,弃之於地,那手套正好落在皇甫英眼前,“可惜,你的机会到此为止。”
夏寧雪见状,急忙缩回墙后。
周禄寒开门而出,目光与她交匯,夏寧雪尷尬地挤出一丝笑容。
周禄寒正要开口,管家適时出现,“少爷……”
周禄寒冷漠的瞥了眼书房內的皇甫英,“把她送走,通知別墅的人,以后她再来,直接赶走。”
管家应允,没有多问。
他拉过夏寧雪的手腕,拨通陈秘书的电话,“彻查我们內部,三天內清除皇甫英安插的所有眼线。”
“是,周总。”
通话结束,他拉著她进入房间,未及她反应,已將她抵在墙角,“偷听上癮了?”
夏寧雪眼睫低垂,避开他的视线,“我……我只是路过,是你们声音太大了。”
他指尖缠绕著她散落的髮丝,声音低沉而磁性,手轻轻摩挲她的腰际,“已经一周了,应该……好了。”
他话未说完,含义已明。
夏寧雪身体紧绷,仿佛被无形的枷锁困住,他轻轻抬起她的下巴,迫使她面对自己。
指尖掠过她颈间的项链,他垂眸浅笑,“这次倒是乖了。”
他靠近时,她髮丝间散发出的淡淡兰香气縈绕鼻端,他眼神复杂,手掌扣住她的后脑,吻上了她的唇。
正当她几乎要沉溺其中,皇甫英的话语突然在脑海中迴响,她猛然清醒,推开了他。
周禄寒吻著她的颈侧,气息炽热,“怎么了?”
“……对不起……”
他动作一顿,指尖轻抚她的下巴,“怎么突然道歉?”
她眼中水光瀲灩,“因为以前的事情……”
周禄寒没有回答,只是埋头於她的颈间,留下深刻的咬痕,“那你就让我满意到消气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