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寧雪微微一顿,隨即匆匆走了出去,只见陆沉渊正站在走廊上等她。
他从口袋里掏出一瓶药,递给她,微微一笑,“喏,我答应给你找的药。”
夏寧雪接过药,愣了下,他竟然真的帮她拿到了。
隨即,她笑著抬头,“陆先生,谢谢你。”
“对了。”他突然想起什么,“我康復后爷爷想为我举办一场交际晚宴,只邀请认识的朋友参加,我想了想,我的朋友似乎只有你。”
夏寧雪抿了抿唇。
她要出席的话,周禄寒岂不是又要发疯?
还是,她先跟周禄寒商量一下吧?
她可不想再被囚禁了。
他见她面露难色,“如果你有事情没有办法参加的话,那我也不会勉强。”
夏寧雪抬起头,笑道,“怎么会呢,你都已经邀请我了,有空一定去。”
“夏寧雪。”突然,夏海涛的声音传来。
只见他沉著脸匆匆赶来,拽住夏寧雪的手腕,“你说婉儿的腿,一周內就会恢復,但是她现在的情况却越来越糟糕!你立刻马上给我治好她,听到没有!”
夏寧雪还未来得及反应,陆沉渊便將夏海涛的手拿开,“夏董,您这样对待您的女儿似乎不太好。”
夏海涛这才注意到他的存在,打量了他几眼,“你又是谁啊?”
陆沉渊从未出席过任何圈內宴会活动,因此几乎没人见过他。
他將夏寧雪拉到自己身边,显然是要保护她,“我是谁,您並不需要知道。”
夏海涛阴鷙地看了眼夏寧雪,嘲讽道,“真是有其母必有其女,嫁给了周少还不知道安分守己,你们母女果然都不是好东西。”
“啪!”
夏寧雪毫不犹豫地朝夏海涛扇了一巴掌,夏海涛第一次被打,整个人都懵了。
夏寧雪冷笑,一字一句地说,“夏海涛,总有一天你会后悔一辈子。”
说完,她带著陆沉渊离开。
陆沉渊回头阴鬱地看了眼夏海涛,便跟上她的步伐。
到达电梯前,陆沉渊拉起她的手,她一愣,下意识地想抽回,却被他紧紧握住,“手疼吗?”
她顿了下,隨即扬起笑容,“没事,我皮糙肉厚,打死他我的手都不会疼。”
陆沉渊鬆开了手,被她的话逗笑,“好。我先回家了。晚点见,等你哦。”
夜色渐浓,窗外的霓虹灯光穿透窗纱,映照在天板上。
夏寧雪睡得迷迷糊糊,只感觉脖子处痒痒的,她下意识地睁开眼,身后的人將她翻过身来,“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