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殊!”
孟情兰低头看了看饭盒,竖着大拇指。吴予安拍着粉末没有抬头:“阿姐,今天不是有课吗?”
“蕲长老和陆师娘叫咱们几个都去,我来叫人了。南殊不用去,让她面壁思过。”
南殊不一定会面壁思过,哈哈。
吴予安点点头“孟曌周和东方还在一个宿舍吗?”
“怎么这么突然问这个问题。你不觉得这样他们很暧昧吗,难道你也这么觉得?”孟情兰摇着拳头一脸坏笑,手舞足蹈。鸟儿咯吱咯吱。
吴予安脑子里面闪过一个画面,南殊指着瓶子:‘一定要送到沈砚汐手里,一定要你送,不可以打开,不许给他人。好了去吧。’
“啊,我是说,这样就不用走特别多的路程了,你去叫他俩,我去叫沈砚汐。如何?”
孟情兰皱了皱眉头:“干什么,我自己去多不合适啊。”吴予安鼓着嘴巴生闷气,“哎,好啦,我去。你小心点嗷。”
吴予安把药揣进衣服里,出去的路不在芙蓉树那边,绕过了泉水。因为下午有一个半时辰的休息时间,夏天弟子们沐浴更衣。但很难不让人怀疑设计师没脑子,芙蓉树招蛇,沐浴的时候谁会一直警惕着。还是说这里本就是观光胜地而没有实用价值。毕竟泉水没有药用价值还稀少。再一个男女沐浴该怎么分开,难道女弟子六刻钟,男弟子六刻钟?
阳光洒过树梢。黎长安是有多喜欢绿植才会种这么多树,况且还是一些稀奇古怪的东西,仙门百家对她的评价普遍都很差,大概就是性子稀奇古怪,为人不厚道,势利眼。但真正见过她的没几个,活下来的也没几个。
也没有人去追究事情的真相,但总有几个是溯洄向上。最终是被湍急的水流冲死,毫无例外,都死了。人们总是敬仰这种精神,但没有一个不是对这种东西嗤之以鼻。他们都是历史洪流中的“孤身客,一叶孤舟”
沈砚汐已经走了出来,吴予安把药递给她。沈砚汐拿着药脸唰一下子黑了,迟疑了片刻。“这药,是从哪里拿的?”
吴予安道:“南殊说是她们世界的,药效好。”
沈砚汐笑了:“她说什么你就信啊,这分明就是峦烟寺的大补丸。”南殊打了个喷嚏。
那她为什么要骗我,难道我就很好骗?南殊你死定了。南殊打喷嚏x2。
“话说回来,你的内伤怎么回事?”吴予安看着沈砚汐的浅蓝色配饰发呆。过了一会开口“事情已经过了,我不会再追究。好好养伤吧。”说罢拍了拍肩膀。
吴予安身上的粉末已经没了。沈砚汐眯着眼睛,就像一个狐狸。她天生的上扬的丹凤眼,现在这双眼睛一直盯着自己。眼神片刻也不肯离开。
怎么就生得一双含情眼呢。如果非要用诗词歌赋来形容这长相,那没有一首是可以的。
眉眼含情,厚唇,不做表情也像在笑。但是绝对不是亲和,而是国泰民安有攻击力的长相。妥妥神仙标配。
南殊ps:不就是攻气十足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