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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问:“这药膏哪来的?”

晏惟初自然不能说是那臭名昭著的东厂提督万公公给他寻的,垫背的人张嘴就拉出来:“郑表哥给的,他那里多的是这种好东西。”

谢逍的脸色肉眼可见地更黑了。

倒不知是因为那句“郑表哥”,还是这事情本身。

“刚不是还说一般不叫他们表哥?”半日,谢逍蹦出这么一句。

晏惟初语塞:“……这也要计较啊?”

谢逍沉声问:“我之前说的,让你离他远点,你没当回事?”

晏惟初愈觉无言以对:“你都知道了我跟他的关系……”

“什么关系?”谢逍的神色漠然,“以后不许问他要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别被他带坏了。”

好吧好吧,不要就不要,你也太霸道了。

“表哥,”晏惟初面露埋怨色,“昨夜我们拜堂,你把我一个人丢洞房就跑了,我好没面子,传出去要被人笑话死。”

“你把我当傻子骗,我很有面子?”谢逍直接怼回来。

晏惟初:“……”算了不聊了。

他从书案上下来,转身就要走,被谢逍用力攥回。

晏惟初猝不及防,被弯下腰的谢逍以蛮力扛上肩,天旋地转间倒挂在了谢逍背上,他惊呼出声:“你做什么放我下来——”

“别吵。”谢逍不愧是武将,臂力惊人,哪怕被不老实的晏惟初拳打脚踢也能按住他岿然不动,三两步将人扛到了另侧的架子床边丢上去。

晏惟初背砸在床褥上,疼得直抽气,刚要挣扎起来,谢逍高大身形罩下,钳住他两手手腕交替按到了头顶,长腿顺势而上压制住他的膝盖,让他完全动弹不得。

晏惟初这下真要哭了,又疼又委屈,你以下犯上,朕要砍了你……

却也只是想想,他嘴上只顾抽气喊疼了,眼里噙着泪花子,好不可怜。

谢逍垂眼深深看他,呼吸有些重,眼中暗潮涌动,掩住了那些深藏在其中的情绪。

“你要做什么……”晏惟初咽动喉咙,本能察觉到危险。

谢逍开口的声音有些哑:“不是说我昨夜把你丢洞房跑了吗?现在补回来。”

晏惟初下意识问:“补、补什么?”

“你说补什么?”谢逍空着的那只手自他脸侧滑下去,抚过他轻颤的喉结,再往下,按着他胸膛直至抽开他腰上的玉带。

上方玉佩顺势滑下去,谢逍也解下自己的那枚,与他的丢到一块。

昨日拜堂时的满腔柔情蜜意全被想要狠狠教训人的心思取代。

谢逍终于醒悟,对这小混蛋他就不该太温柔了。

晏惟初真有些发憷了,他虽把那东西带来,确实存了投怀送抱把事情糊弄过去的心思,但是……表哥好凶,要把他吞吃入腹,他是不是应该赶紧跑?

晏惟初试图拖延:“换个地方……”

“不换。”谢逍丝毫不给他讲条件的机会,很快扯散了他的衣襟,伸手自他中衣下方摸进去,毫无阻隔地抚摸蹂躏他。

晏惟初的身体瑟缩,咬住唇,谢逍掐着他,看他耷下的眼睫快速眨动,几乎将唇瓣咬出血痕来,又抬手拂上去,指腹用力擦过他的唇,强制他松开口不许再咬。

有一瞬间,谢逍几乎冲动想含住这张正颤动的红唇。

他俯下身,却在最后时刻生生收住了,咬在晏惟初的下巴上,再往下,咬住了他不断滑动的喉结。

断断续续的声音自晏惟初嘴里溢出,谢逍咬他的动作比之前那几次更激烈,也更带了挑逗的意味。

散开的领口间露出晏惟初一片白花花的胸膛,谢逍的亲吻滑下去,在上方咬出一个接一个鲜艳的印子。

一侧朱红也被含住时,晏惟初的身形一僵,脑中霎时一片空白,除了睫毛抖得比先前更厉害,再做不出别的反应。

谢逍吮着他,手指夹住另侧用力一捻,晏惟初难以抑制地闷哼出声,他或觉羞恼,怨念深重,伸脚便踹:“你欺人太甚了……”

到这个时候倒还有精力张牙舞爪,谢逍撑起身压制住他,偏头惩罚般地又咬住了他一侧耳垂。

晏惟初出口的声音再次转了个调,很快变得模糊不清。

衣裳在纠缠间一件一件抛下地,晏惟初有些难堪:“熄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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