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脸颊瞬间染上一抹红晕，下意识地想要后退，却发现封弈的手臂牢牢环著她的腰肢，让她无法挣脱。
“醒了？“封弈低沉的声音突然响起，带著晨起的沙哑。
姜嬈抬眼，正对上他深邃的目光。
那双总是冷静自持的眼睛此刻盛满了温柔，让她心跳漏了一拍。
“嗯。。。“她轻声应道，声音细若蚊吶，长睫低垂，不敢与他对视。
封弈的手指轻轻抬起她的下巴，迫使她看向自己：“还难受吗？“
姜嬈摇摇头，脸颊更红了。她没想到会发生这种事情，昨夜的记忆让她有些缓不过神来。
那些药效带来的燥热，那些不受控制的渴望，以及后来。。。
“对不起。“封弈突然说道，声音里带著罕见的歉疚，“都是因为我，你才会遇到这种事。“
姜嬈连忙摇头：“不是封先生的错。。。“
“我已经让人审问了那些人。“封弈的眉头微蹙，“他们说是为了报復我，但具体原因却说不清楚。“
他的眼神暗了暗，“这件事没那么简单，我会查清楚的。“
姜嬈看著他紧绷的下頜线，知道他是在自责。她轻轻握住他的手：“我真的没事。。。“
封弈反手握住她纤细的手指，力道大得几乎让她疼痛：“我会负责。“
这句话让姜嬈心头一颤。她连忙抽出手，轻轻捂住他的嘴：“別说这种话。“她的声音轻柔却坚定，“我只想当什么都没发生。封先生的妻子是苏太太。我们。。。就当什么都没发生吧。“
她说得善解人意，眼中却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黯然。
封弈看在眼里，心臟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揪了一下。
“姜嬈。。。“他唤她的名字，声音低沉而温柔。
姜嬈却已经別过脸去，强撑著露出一个笑容：“我去做早餐。“说著就要起身。
封弈一把拉住她的手腕，將她重新拉回怀里。
他的手臂紧紧环住她纤细的腰肢，下巴抵在她的发顶：“別躲。“
简单的两个字，却让姜嬈的眼眶瞬间湿润。
她僵在他怀里，不敢动弹，生怕一动就会泄露自己的情绪。
“听著，“封弈的声音在她头顶响起，“不管是谁策划了这件事，我都会让他付出代价。而你。。。“他顿了顿，“我不会让你受委屈。“
姜嬈在他怀里轻轻颤抖，眼泪无声地滑落。
她何尝不明白，他们之间横亘著太多阻碍。苏晚，封家，还有那些她不知道的恩怨。。。
“封先生。。。“她哽咽著开口，“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