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忍,也没有別的办法。
现在好了,孙蕙兰碰上镇北侯府,可算是栽了个大跟头。
不仅郡主之位没了,如今连她的兄长都被她害得危在旦夕。
“他怎么样了?”
太子盯著床榻上昏迷不醒的孙景逸,问著太医。
太医朝著他拱了拱手道:“回太子殿下,孙公子的毒极其罕见,我等也只能暂时保住他的性命。
如果十二个时辰內找不到解药,只怕孙公子他凶多吉少。”
太子皱了皱眉,这孙景逸如果死在了这儿那还了得?
事情既然都是因孙蕙兰而起的,那便由她来结束。
他沉声道:“你们照顾好他,孤去找解药。”
太子出了院子,隨即就吩咐侍卫將孙蕙兰给绑了起来,然后带著她来到了镇北侯府。
他看著镇北侯府紧闭的大门,对著孙蕙兰道:“你兄长的毒太医解不了,如果不想害死你兄长,你就跪在这里求得镇北侯府的原谅。”
孙蕙兰瞪大眼睛:“你让我给他们下跪?”
太子道:“你不想跪也可以,那就回去给你兄长收尸吧。
不过你要记住,害死你兄长的不是镇北侯府,而是你这个亲妹妹。”
孙蕙兰心中委屈,但想到自己的兄长危在旦夕,她只能忍受著屈辱答应下来:“我跪还不行吗?”
说著,她屈膝跪在了地上。
太子让人去敲了门,然后稟明了来意。
管家见状將一个瓷瓶交给了太子道:“世子吩咐过了,若太子殿下亲自前来,便让老奴將解药交给太子。
世子还说,若孙家人依旧这般针锋相对,那镇北侯府和太子殿下之间的合作便就此作罢!”
太子心头一惊,显然有些意外。
他以为镇北侯府会故意刁难,不会这么轻而易举地交出解药。
没成想竟是他小人之心了。
他握著许清砚让人转交的解药,眸色沉沉道:“请转告世子,此事孤会妥善解决,断不会再让孙家为难镇北侯府的任何一个人。”
说著,他拿著解药转身离去。
孙蕙兰见状匆忙站了起来,她追上太子忍不住抱怨道:“我就说他们会乖乖把解药交出来的,表哥还让我下跪。
他们镇北侯府也配?
我就不明白了,他们不过就是土匪出身,有什么好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