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维星娓娓道来,“杨玲姐听说我们马上就要领证办酒了,激动得在电话里哭了出来,说是替你高兴的。”
夏思嘉的眼眶也骤然一热。
沈维星:“杨玲姐还提醒我,让我务必在结婚之前,好好和你说清楚,当年信物的事情。不要让我们彼此之间留下心结。我也是听她说了才知道,原来你听过了信物的事情啊。”
信物……
夏思嘉差点都不记得有这件事了。
南下之后,日子看似清閒,但大小事情接踵而至,就没有断过。
以至於,她都忘了,沈维星身上还贴身带著信物的事!
这事,是该好好说清楚!
否则將来拖成了歷史遗留问题,就如同从肉里拔老刺。
盘根错节的,要扯断血肉,不知道该多疼!
夏思嘉跪坐在腿上,催促道:“那你倒是快说,信物到底是怎么回事?”
沈维星不急不慢的,从枕头底下摸出了第二样东西。
“这个,你还有印象吗?”
说完,递过来一块玉石牌。
那是一块色泽温润的寿山石。
底色为乳白半透明状。
面上又有著黑灰相间的流形弧线。
如同被泼了墨后,墨汁均匀淌下,最终定形成了现在的样子。
石头也就一寸半左右的长度。
是標准的无事牌吊坠形制。
吊坠打了个小孔眼,用黑色的绳吊著。
从绳子的磨损程度来看,持有者平时確实没少戴。
但夏思嘉之前和沈维星朝夕相对的时候,没见过他脖子上露出过这黑绳。
这说明,要么他最近这两个月没戴在身上。
要么,这吊坠从一开始就不是他在戴。
夏思嘉接过无事牌吊坠,放在手里把玩,问道:“我应该见过吗?”
沈维星眉心轻拧,“这不是你送给阿华的吗?”
夏思嘉很迷茫,“阿华?哪个阿华?”
“丁沛华。”沈维星的神色瞬间严肃庄重。
好像在说一桩神圣不可侵犯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