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宏:《我看了〈武训传〉电影》,载《光明日报》,1950年2月26日。
陈鹤琴:《介绍〈古庙敲钟录〉(陶行知先生的一部教育名著)》,载《活教育》第6卷第2期,1950年2月。
流池泉:《人民教育家——陶行知先生》,载《察哈尔文教》第2卷第4期,1950年。
张惠人:《晓庄23年》,载《光明日报》,1950年3月23日。
江林:《〈武训传〉丑化了劳动人民》,载《新民报》,1950年3月31日。
戴伯韬:《陶行知先生的教育思想》,载《解放日报》,1950年7月20日。
《革命的教育家陶行知先生——纪念陶先生逝世四周年》(社论),载《人民教育》第1卷第4期,1950年7月。
张宗麟:《学习伟大的人民教育家陶行知先生》,载《光明日报》,1950年7月25日。
邹荫章:《循着陶行知的道路前进》,载《活教育》第6卷第6期,1950年9月。
戴伯韬:《看了〈武训传〉之后的意见》,《新闻日报》1951年1月1日,载《大众电影》第14期,1951年1月1日。
马侣贤:《〈武训传〉观后感》,载《大众电影》第14期,1951年1月1日。
陈贻鑫、吕长春等:《育才学校师生谈〈武训传〉》,载《大众电影》第14期,1951年1月1日。
贾霁:《不足为训的武训》,载《文艺报》第4卷第1期,1951年4月25日。
杨耳:《陶行知先生表扬“武训精神”有积极作用吗?》,原载《文艺报》第4卷第2期,1951年5月10日,后由《人民日报》1951年5月16日重新发表。
《共产党员应当参加关于〈武训传〉的批判》(社论),载《人民日报》,1951年5月20日。
李士钊:《我初步认识了崇拜与宣传武训的错误》,载《光明日报》,1951年5月30日。
戴伯韬:《歌颂武训是原则性的错误》,载《光明日报》,1951年6月1日。
胡绳:《为什么歌颂武训是资产阶级反动思想的表现》,载《学习》第4卷第4期,1951年6月1日。
李一氓:《清除武训一类错误教育思想》,载《人民日报》,1951年6月2日。
罗慕法:《我不同意李士钊先生的检讨》,载《光明日报》,1951年6月5日。
杨耳:《评武训和关于武训的宣传》,载《学习》第4卷第5期,1951年6月16日。
何其芳:《驳对于武训和〈武训传〉的种种歌颂》,载《学习》第4卷第5期,1951年6月16日。
范文澜:《武训是个什么人?为什么有人要歌颂他?》,载《人民日报》,1951年7月6日。
董渭川:《武训问题给我的教训》,载《光明日报》,1951年7月12日。
《我们对于陶行知先生颂扬武训的看法——晓庄学校讨论武训辑要》,载《教学生活》(宁)第1卷第3期,1951年7月。
钱俊瑞:《从讨论武训问题我们学到些什么?》,载《人民日报》,1951年8月27日,《人民教育》第3卷第5期,1951年8月。
姜乐仁:《评“小先生制”》,载《人民教育》第3卷第5期,1951年8月。
潘逸耕:《学习批判“武训精神”,检讨我的教育思想》,载《桂林文教》第1卷第4期,1951年10月。
须养本:《批判陶行知先生的“教育万能”观点》,载《教育通讯》第7卷第3期,1951年10月。
董纯才:《我对陶行知先生及生活教育的认识》,载《人民教育》第3卷第6期,1951年10月。
戴伯韬:《对陶行知教育思想认识的初步检讨》,载《人民教育》第3卷第6期,1951年10月。
刘季平:《略论陶行知先生的哲学观点》,载《人民教育》第4卷第1期,1951年11月。
张健:《重新认识陶行知先生的哲学观点》,载《人民教育》第4卷第1期,1951年11月。
潘开沛:《陶行知教育思想中几个问题的商榷》,载《人民教育》第4卷第2期,1951年12月。
张凌光:《评“生活即教育,社会即学校”》,载《人民教育》,1952年1月号。
凯旆:《“教学做合一”的批判》,载《人民教育》,1952年1月号。
袁舒白:《我对萌芽学校及其“生活教育”理论的看法》,载《教育通讯》,1952年2月号。
林木:《评“古庙敲钟录”》,载《人民教育》,1952年2月号。
须养本:《关于对“生活教育的我见”一文的补充意见》,载《教育通讯》,1952年3月号。
王泰然:《关于陶行知先生以教育改良社会的思想》,载《人民教育》,1952年3月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