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鸣顿了顿，委婉地解释：“其实平时在直播间，路人说什么的都有，我们也不会往心里去。”
姜晚明白了，网络上的喷子说得只怕更难听。
虽然说著不往心里去，但是方才少年们泛红的眼眶和攥紧的手却做不得假。
第一期播出后，hdk的直播间热度都涨了不少，不过也有很多骂声，认为他们上节目是在蹭热度之类的。
姜晚偶然点进去看过，弹幕几乎都是骂声。连粉丝都满是不理解，不懂他们为什么要停播去参加一个综艺节目。路人更是对著他们评头论足，各种人身攻击。
第二期舞台排练时，仅仅过去三天，五个男生的状態显然不太对劲了。
queens一些人到的时候，刚好看见夏瀚从训练室里哭著衝出来，后面言希紧接著追了出来。
工作人员尷尬地笑了笑，继续领路：“老师们，这边走。”
中午吃饭的时候，於琛神神秘秘地来到姜晚旁边坐下：“姜老师，我知道hdk参加节目的真实原因了。”
姜晚挑了挑眉：“说来听听。”
於琛献宝一般地开口：“他们这几个月热度被很多新直播间分流，马上就要被打散了，可能有几个还要被辞退…”
季萱皱了皱眉：“这行业这么残酷吗？”
於琛眉飞色舞：“谁说不是呢？然后他们那个队长，鹿鸣，和公司签了军令状，说短期內能引流，才暂时保住了。”
於琛越说越气愤：“姜老师，亏你上次还帮他们说话，估计人家心里正偷著乐呢。”
“砰啪！”盘子落地，发出刺耳尖锐的声音。
“你胡说！”夏瀚胸膛剧烈起伏著，眼睛发红：“你…你知道什么！根本不是这样的。”
两个人上来按住了夏瀚，把他连拖带拽地架了出去。
张涵予不轻不重地打了一下於琛的后脑勺：“就你话多，不关你的事別瞎操心。”
鹿鸣的脸色有些苍白，垂著头沉思一会，下定决心一般地开口：“对不起，给大家添麻烦了。”
言希一把拉起他：“別跟他们多说了，走。”
於琛悻悻地摸了摸鼻子：“我也不是那个意思啊。”
姜晚、於琛几人来到hdk的训练室门口。
於琛一下子又有些拉不下脸了：“我…我自己去说，你们別跟著。”
姜晚：“要好好跟人家解释，別口无遮拦的。”
於琛“哦”了一声，打开门，里面的情景却是有些出人意料。
hdk五人正在跟著伴奏练舞，t恤都已经被汗水浸透，每个人的手上和腿上都绑著重重沙袋。
於琛张了张嘴，一时之间说不出话来。
鹿鸣擦了擦脸上如雨的汗，温和地问：“有什么事吗？”
於琛：“对不起，我中午不该乱说话。”
鹿鸣眯了眯眼睛，有些意外：“其实你也没说错什么，我们確实很需要这波流量…”
大家都隨意地在地板上坐下。
言希：“我们参加这个节目的真实原因其实是…转型。”
这个回答出乎了所有人的意料。
夏瀚不情不愿地看了一眼於琛：“其实我们…很羡慕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