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东毅將李秀芝汗湿的身体紧紧搂在怀里,拉过崭新的被盖住两人。
李秀芝將滚烫的脸颊贴在他结实的胸膛上,听著那有力而沉稳的心跳,只觉得前所未有的安心与幸福。
“还疼吗?”韦东毅低声问,手指轻柔地梳理著她散落的髮丝。
李秀芝在他怀里轻轻摇头,声音软糯:“不疼……东毅,真好……”
两人相拥而眠,气息渐渐交融平稳。
窗外万籟俱寂,唯有屋內红烛默默燃烧,映照著床前的大红囍字。
也见证著这一对相逢即成眷属的新人,迎来了他们人生中最美好、最圆满的新篇章。
这一夜,温柔繾綣,皆是美好。
……
第二天一大早,天刚蒙蒙亮。
许伍德和陶玲老两口就心急火燎地赶回了南锣鼓巷95號院。
昨天下午,区打击投机倒把办公室的人突然找到他们。
通知他们儿子许大茂因诬告陷害罪被抓,可能面临重判。
这消息如同晴天霹雳,嚇得他们一夜没合眼。
两人先是急匆匆跑回后院自家门口。
只见房门虚掩著,推开门一看,儿媳娄晓娥也不在家。
屋里更是冷锅冷灶,甚至有些凌乱,显然已有段时间没人正经打理了。
“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许母陶玲带著哭腔,六神无主。
“肯定是院里人搞的鬼!走,去找易中海!他是一大爷,必须给我们个说法!”许父许伍德阴沉著脸,拉著老伴就直奔中院易家。
易中海一家刚起床,正在准备早饭,就见许家老两口门也不敲就闯了进来。
“易中海!你说!我们家大茂到底怎么了?
好端端的怎么就被抓走了?是不是你们合起伙来欺负他?!”
许母陶玲情绪激动,劈头盖脸就质问起来,声音尖利。
易中海本来对许家就没什么好感,听到这话,脸色立刻沉了下来。
他目光冷冷地扫过许家老两口:
“许伍德,陶玲,你们还有脸来问我?我倒想问问你们是怎么教儿子的!”
他声音陡然提高,带著压抑的怒火:
“昨天是我乾儿子韦东毅的大喜日子!全院、全厂的领导同事都来道喜!
你们的好儿子许大茂干了什么?他竟然跑去举报东毅投机倒把!
带著人就来搅局!想把东毅往死里整!这叫不做人事!”
易中海越说越气,指著门外:
“现在证据確凿,是他许大茂恶意诬告!他被抓,是罪有应得!活该!
我告诉你们,没连累到你们老许家就算烧高香了!你们还有脸上门来闹?”
就在这时,娄晓娥扶著聋老太太也来易家吃早饭了。
老太太看著这阵势,眉头皱了起来。
许母陶玲一眼看到娄晓娥,立刻像是找到了发泄口。
她立刻调转枪头,指著娄晓娥骂道:
“娄晓娥!你死哪儿去了?男人出了这么大的事,你不在家待著,跑哪儿野去了?
大茂被抓的时候你为什么不拦著?为什么不去通知我们?啊?你是怎么当人媳妇的?!”
她以为娄晓娥还是许家的儿媳,將所有的怨气都撒在了她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