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容易找到车把两个湿漉漉的人塞进去,我问她到哪儿,她扁着嘴说回家,然后报出了一大串地名。
她紧贴在我怀里,软软的身子随着车的动晃一次次地挤压我身体,让我喉头发硬。
我看她的伤口,没有流血了。
她眼睛一闪一闪地看着我,然后将我拉近她的脸庞说:你有过多少次这样的艳遇?
三
她的房间很温暖、干净,像猫的窝。她躺在**看着我,眼睛亮闪闪的满是温情。我给她涂上红药水,拿干毛巾帮她擦身上的水。她忽然说想洗头。
她的头发是得洗,可是她的掌心还有伤口——我咬咬牙,说好,我给你洗。
她愣愣地看着我,我的脸有些红。
手指插进她的黑发,她像只雨中湿漉漉的小鸟,等我帮她理好乱翅。她说从来没有男孩子给她洗过头发。我的心忽然就抖了起来,想拥她入怀。总算将她的头发洗干净,我又抱起她,把她放回自己的**。灯光下,甜甜圈雪白的脖子上还有一块小小的泡沫,我轻轻地抹去,手却在她的肌肤上定住了。
她不说话,只是定定地看着我。我正准备缩回手,却意外地发现她闭上了眼睛。
我俯下身子在她耳边说你好好睡,我走了。
她却将我抓住:你人生地不熟,能去哪儿?
她的呼吸喷在我耳朵旁,我的脸更红了,身体好像要爆炸。她受伤的手摊在我掌心,我低下头去吻了它一下。她身子一抖。我问她是不是痛。她说好久没有人爱我了,好久没有人吻我了。
于是,我便很慷慨地吻她。她在我怀里颤抖着,冰凉的唇渐渐变得温热。她开始回吻我了。
我停了下来,抱住她一声不出。她轻声笑:是不是在做思想斗争?
我说是。她说我也是。
你有过吗?我尽量问得文明含蓄。
没有。你有过吧?她问。
我点点头,我告诉她如果一个男人到了快三十岁时还是处男那么他一定是生理上有什么毛病,而我是个很正常的男人。
距你上一次和女人亲热有多久了?
我费力地想,费力地说也就几个月吧,但我不认为她们是我的女人,和她们只是逢场作戏,你懂吗?逢场作戏而已。
我很怕她会问我她算什么,我知道自己答不出。因为对她的感觉绝对和那些女人不同,但是又不是爱,我还没有滥情到见一个爱一个。
她什么都没说,只是抱紧了我。
我说我要告诉你我真的思想斗争了很久你一定会骂我是作秀。可是我的手抚摸着那温软的身子时,心里真的左冲右撞想找一个出路。她的后背很光滑,我很容易的顺着那鱼一样的皮肤滑到了她内衣带子上。我小心地摸索,她在我身下忽然冷静无比的开了口:你在找胸衣扣?不在后面,在前面。
我的手僵住了,然后我哈哈大笑。笑得从她身上跌落,欲望全无。她整好衣服静静地看着我。我尽量绷起脸,却还是爆笑起来。她有些愠怒:你笑什么?
我都不知道自己笑什么,笑自己傻得不知道胸衣还有前面开扣?笑她像只奇怪的兔子,告诉狼:你吃我之前先把我的毛外衣脱了吧,要不然,吃一嘴的毛味道不好,毛外衣的拉锁在胸口……
我真的不知道。
四
我们不算网恋吧。她说。她点了一支烟,动作很熟练。
当然不算。
我们更不是“援助交际”吧!她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