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已至此,我们是不是应该谈谈。”
“比如?”
“比如林豫的江北军。”两人贴得极近,程靖寒清楚地看见他眼眸一滞,手也松弛了些。
帐外忽起喧闹,隐有女人争执声。舒达静静凝了他片刻,蓦地从他身上爬起,整整衣襟,余光冷瞥袒胸的男人,嘴角微弯。
秋光掺着夏日残剩的暖色,衬得诺敏五官分明的脸庞多了几分柔美。她听说可汗要杀南国质子,整个人坐立难安,一时顾不得真假便要来救人。
舒达出现在了她的面前,见她姿容艳艳,腰间盘缠的饰物正铃铃轻响,眉头轻拧道:“你来做什么?”
“我……”诺敏撇撇嘴,似是要掩盖自己的心虚,撒娇道,“大汗回来也不来看我,我只能来找你了。”
“哦?”他看着诺敏脸颊飞红,轻笑一声,“我看你确实是欠教训了。”
语毕,他一把捞起诺敏,将她扛于肩头,稳步向王帐走去,留下帐前面色惨白的侍卫跪地抖索半晌。
“撕拉——”诺敏被掷于矮榻上,衣袍被他顺手撕开。她伏在毡毯上,尚未缓过,只觉肌肤一凉,麻枕被塞到小腹之下。
舒达掣了只支金缠丝柄的小羊皮细鞭,在半空抡了个半圆,抽在她高翘浑圆的臀部。
“啊!”这一下力道不轻。她皱缩起眉头,叫出声的同时以手作挡。舒达冷眼睨着,鞭稍呼呼生风,击在她细嫩小臂,红痕立现。
她疼得缩回手,欲起身逃脱,舒达左手已牢牢按住她腰身,右手落下的鞭子精准地挥在同一处红痕上。欲破未破的臀肉充盈,在第三鞭落定时迸出血珠。三鞭重叠,疼痛加剧,是对她不识抬举的惩戒,亦是他的怒火发作前的征兆。
“啊唔……不要打了……”诺敏眉眼缩在一处,手脚挣扎着。
舒达毫不理会,紧接的几鞭分别抽在她臀上、腿根,连背上亦被涂抹交错的朱红。
在他要挥下第十二鞭时,诺敏喘着气,不管不顾地侧身扯住他锦袖。
“疼。”她饱满而圆润的眼睛,带着一点有恃无恐的宠爱。
“疼?”舒达扯过她的头,“那给你来点舒服的。”
她红涨着脸,微启的朱唇尚未发声,舒达便将细鞭横亘于她齿间,于是未发出的声音变成呜咽。舒达冷然凝睇,她含着细鞭时,湿漉漉的圆眼竟真与狗一般无二。
“好好衔着。”
舒达一如在战场般凶猛英勇,让女人起了畏惧。
“吧嗒”鞭子滑落。她颤抖着松了口,断断续续、期期哀切道:“可汗,我……我不要了。”
他眸色阴沉,她啼叫向前爬去,被他一把抓住脚踝,猛一拉回。
“不要?在我的榻上你有什么资格说不要?”他拎起她的发辫,“贱货,在你飘飘欲仙的时候,想过今日娘吗?!”
她惊慌摇着头,渗出的泪珠硕大透亮。他是因为自己沾染了他的玩物而急怒,还是知道自己生了异心?
若是前者,尚有一言两语可分辩;若是后者……
跪伏着的诺敏被涌出的热流激出一个长音,瘫在了毛绒织毯上,仅剩的半幅魂魄游离,脑中迟钝地想着应对之策。
自己一无所有,拿什么取他性命?抑或是先服软?她心跳沉沉,被迫仰面直视着他,看发泄后的他眼底满是猩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