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很简单的。”李小姐吐出一句话,身子坐在位置上一动没动。
齐妙听到这话,心里非常不舒服,但是她没吭声,继续站在那里。
“我来帮你吧,按这个。”这时候有个男同事站了起来,走到齐妙面前,对她微微一笑,动手操作给她看。
“谢谢啊。”齐妙瞥了一下男生的胸卡,技术部主管“凌远”
一天很快过去了,齐妙垂头丧气地回到家里。
“怎么了?妙妙,快点,洗手吃饭,我今天做成了第一笔订单,虽然金额不大,但是聊胜于无,哈,咱们来庆祝庆祝。”真宝已经到家了,已经接回了丫丫,做好了晚饭。
“恭喜了。”齐妙放下包,洗了手,坐到了桌子上,把丫丫抱腿上坐着。
“你怎么了?”
“别提了,今天又遇到糗事了。”齐妙把事情的经过原原本本的告诉了真宝。
“这算什么呀?小儿科,你以后遇到的事情还会更多呢。这么点小事儿就沮丧成这样,那以后你怎么过呀?”真宝挺不以为然的。
“觉得郁闷!我简历上可是写得清清楚楚当了几年电脑公司的店长,现在可好了,连打印机都不会用,那个姓李的女的会怎么看我呀,说话阴阳怪气的!”原来齐妙是因为这个不高兴的。
“齐妙,你要有心理准备,这跟你以前的工作可不同。”真宝也坐下来,拿了一双筷子给齐妙。
“唉!”齐妙叹口气,夹起一块鸡肉放嘴里,随即两眼放光,眉开眼笑的开始狂吃,没办法,谁让真宝的厨艺那么好呢。
“你呀。三岁小孩似的。慢点吃。”真宝笑着摇摇头。
刚放下碗筷,满足地拍着肚皮,齐妙的电话便响了,一看来电,竟然是堂姐。
“姐,什么事儿?”
“李浩东那个王八蛋,又搞上一个小丫头,昨天晚上我一个好朋友亲眼看到他跟那个丫头在舞厅里面搂搂抱抱的。”齐思带着哭腔的声音让齐妙的心疼了又疼。
“别哭,也许中间有什么误会。”齐妙安慰她。
“什么误会,狗改不了吃屎!这个家是没法儿待了,妙妙,你带姐走吧。我要离家出走。”
“不行,两孩子怎么办?你能舍得吗?你跟李浩东好好谈谈吧,不行就离婚。”齐妙也有点忍无可忍。
“他是什么男人你还不了解吗?跟他离婚,没准他能杀了我!只要我跟男人多讲一句话,他都要跟审犯人似的审我半天。”堂姐不哭了,声音里流露出一丝害怕。
“那你就不要理他了,自己的心情自己调整好。我明天下班陪你去做头发,陪你去购物,行吗?”齐妙知道堂姐的爱好。
“好吧。我不会再跟他讲话了,也不会再给他洗衣服了。门都不会给他开!让他死外边去吧。”齐思又絮絮叨叨的念了几句,挂了电话。
齐妙走进房间,坐在床边,摊开了日志,良久才写下了几个字:
当初信誓旦旦的爱情去了哪里?难道婚姻真的是爱情的坟墓吗?或者说婚姻是女人的坟墓?可悲的是,也许我只能曝尸街头,连座坟都没有。
扔下笔,齐妙一头倒在**,开始胡思乱想。
堂姐和李浩东的爱情故事她是知道,或者说基本上是全程参与的,堂姐那个时候年经貌美,很多人帮她介绍对象,但是堂姐心高气傲,谁也瞧不上,后来不知怎么的经朋友介绍认识了李浩东,两人很快如胶似漆,不到一年就结婚了。
大冬天里,两人来学校找齐妙一起去看午夜场。
齐妙坐在后排,看着两人相依相偎的样子,心里面也替堂姐高兴。李浩东的父亲是市里的干部,家庭条件不错,李浩东长得也是高大帅气,跟堂姐郎才女貌。
婚后,堂姐给李家生了一个儿子,公婆对她倒是非常不错,不过李浩东作为富家子弟的嚣张跋扈却渐渐显露了出来,整天无所事事,没有一份工作干得长,不仅如此,他还处处留情,堂姐是百般忍让。
最后,李浩东外边的女人竟然打电话给堂姐挑衅,堂姐忍无可忍,终于回了娘家,誓死要跟他离婚。
李浩东半夜翻墙头跳进了堂姐家的院子,跪在了堂姐面前,就这么的,两人重归于好,李浩东也跟外边的女人断了,堂姐又为他生了一个女儿。
李浩东一直没有稳定工作,在外边瞎混,花钱又是毫无节制,他根本没有能力照顾堂姐和孩子,没办法,堂姐开了一家服装店,生意红火,就这么地成了家里的主要经济支柱,没想到李浩东消停没多长时间,又开始故伎重演。
“爱情是天上的圆月,婚姻是地上的大饼!”齐妙睡不着,又爬起来写了这么一句,再也无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