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一会吧”，卜薇好心的说。
她就客气一下，倒没想到南栀脸皮这么厚，还真就在那里坐着了。
一坐就是半个小时。
送走客户，卜薇对办公室里的男人说：“厉总，南总监来了。”
“让她进来。”
卜薇推开办公室的门让南栀进去，随后转身去给厉谨衍泡咖啡。
一走进去，看到男人那张面无表情的脸，南栀就忍不住想起，他在艺术展上对汪姝柔情的一面。
她收起思绪，恭敬地点头：“厉总。”
厉谨衍合上文件，掀开眼帘冷漠地看着她，“拿过来。”
走近，先把方案递给他，再将手提电脑打开，轻轻推到他面前。
“这是按您要求，设计的四稿方案，您看一下。”
她站着说话，厉谨衍的视线往下一瞥，就能看到她笔直的双腿和那脚上那双细高跟。
他眸色微暗，冷言道：“拉张椅子过来坐。”
南栀走到他办公桌对面，推着椅子到办公桌后面，她的手腕不小心把桌上的文件撞在地上。
半蹲下身捡起，正要起来，厉谨衍凉薄的声音传来：“你裙子上是什么？”
“嗯？”
南栀疑惑，低头看了看身上的裙子，没发现上面有任何东西，随后仰头不明所以地望着他。
等她站起来，厉谨衍偏头，看着她深色裙子被染了类似鸡蛋大小的污渍。
眯了眯眸，低沉的声音里带着几分疑问：“大姨妈来了？”
“没有。”
南栀轻声回答，随着他的视线，扭脖子往后腿的位置看。
瞧她跟乌龟看龟壳一样，厉谨衍单手拉住她的手臂，轻松往身前一拉，修长的手触碰到短裙尾，往上掀了一点让她能看清。
“那这是什么？”
随着他这个动作，南栀才看到裙子上的东西，她思忖了两秒，快速反应了过来。
伸手沿着下裙摆拭了一下，拿出来时两指上染着血。
她眸色一顿，厉谨衍看着她手上的血，眼神骤然变得深沉。
南栀拧了下眉，注意到他眉宇间的阴戾，她也不知道他在脑补什么，“厉总，我去趟卫生间。”
厉谨衍拽住她的胳膊，单手扣在她的脖颈处，往下一拉。
南栀弯着腰，两人几乎平视。
彼此的呼吸交织，盯着这双俊美如妖的桃花眼，南栀呼吸一滞，不知道他又在发什么疯。
“厉总，请你放开我”，她拧了拧眉，克制着内心的慌张。
厉谨衍不仅没有放手，反用手像捏宠物一样捏着她的后脖颈，面无表情的脸上染着几分阴郁。
“跟男人做了？”
凉薄的声音一点不留情面。
南栀真觉得他有病，不跟自己结婚的是他，那她跟谁在一起又关他什么事。
尽量克制的怒气，平静回道：“厉总，你要睡我，我给了，我跟除了你之外的男人有没有做，跟你没有关系，今天上来是跟你聊方案的，不是跟你聊私事。”
听这到句话，厉谨衍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他食指摩挲着南栀脖颈处的软肉，声音冷若冰霜：“一根满足不了你，要二根还是三根？”
盯着他染着恶意的眼神，南栀沉了口气，“二根也好，三根也罢，也不要你那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