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别提李通确实犯了错了,虽然没有抓到他特别严重的把柄,但判他一个失职之罪还是没有错误的。
“阿轩,你还是要多加磨练啊。”刘清远瞥了一眼自己的儿子叹气道。
“那李通乃是赵神通的人,我若是没有抓住特别严重的把柄,贸然罢了他的官,那赵神通肯定就会动用在朝堂中的关系。”
“而且这样的话,相当于我们两个撕破脸皮了,必然就开始动用各种手段争斗了,如今匈奴犯边,我不能不考虑乾阳府的安定。”
“所以就算我想动手,也得等匈奴人退走之后才行,而且最关键的是罢了李通的官,不能让赵神通伤筋动骨,反而会打草惊蛇。”
刘轩微微点头,官场上的这些事他一概不感兴趣。
他还是喜欢舞枪弄棒,上战场上和人一较高下。
但爹不让他从军,所以他也只能老老实实当文官了。
“好了,我回府了,你自己随便晃**去吧。”刘清远摆了摆手。
刘轩麻溜的离开了,而他前往的方向正是陈知北居住的小院……
“砰砰砰!”
急促的敲门声打断了陈知北的睡眠。
“啊!”陈知北打了个哈欠,翻身起床。
当他离开房间时,张朝宗早已站在院子内提刀戒备起来了。
虽说已是早晨,来人不大可能是贼人。
只是因为上次陈小兔让马贼掳走的事情,张朝宗不得不小心谨慎。
陈知北向张朝宗点点头,两人便一起来到院门旁,打开了大门。
门外,是面色古怪的刘轩。
“怎么了?刘公子。”陈知北揉出着惺忪的睡眼问道。
“刚才我爹去地牢里看望那杀了韩麻子的捕快了。”刘轩说,“结果那捕快一见到我爹,就当着我爹的面撞墙自杀了。”
陈知北和张朝宗的双眼都瞪大了。
那捕快就这么狠,这么绝?
李通究竟是出了何等筹码才能让那捕快干到如此地步?!
“所以这案子是查不下去了,毕竟死无对证了,但我爹也趁此机会罚了李州判,收回了他手中的捕盗之职。”刘轩道。
陈知北点头:“虽说咱们没能彻底扳倒这李通,但咱们也剪除了他的党羽,削弱了他的权势,也算不错了。”
“对了,刘公子,有一件事情我要与你商议,本来昨天就应该说的,但昨天的事情实在是太多了,我就不好开口了。”
“你说。”
“其实我想让你派些人手护送我去啸月山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