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
既然哥哥不会，小黎曜也不会。
他有哥哥陪，别的小朋友因为这个而排挤他，他就不跟他们玩就好啦。
但卡厄斯的好意，他们心领了。
所以都乖乖的没有反驳，同意跟他学游泳。
哪天不小心掉水里了，自己也能不慌不忙自救，也挺好的。
如果哪天妈妈掉河里，也可以去救…呃，当然，这个可能性不大，几乎为零。因为妈妈会游泳，不用他们救。
小黎曜在脑子里天马行空想七想八，到最后，得出结论：“妈妈会的好多。”
“什么？”
听他嘀咕一路了，黎曜不知道他怎么这么能说，转过头，满脸问号。
小家伙看了看他，问了一句：“会很多很多很多，要怎么说？”
“无所不能。”
该说不说，黎曜觉得自己是真的懂这个小屁孩，几乎是一瞬间就察觉了他在说什么，“你是想说，妈妈，无所不能？”
“嗯嗯，是的是的，是想说，无所不能。”
小家伙狠狠点头，在黎曜看来，他脸上的表情傻傻的。
顿了顿，他随意对他说：“不是无所不能的。”
“啊？”小黎曜不懂，为什么要这么说？
“没有人是无所不能的。”
“而且，无所不能，是什么好事吗？”
“那就没人心疼她了。”
“因为她什么都会，什么都可以，什么都不会伤到她。”
“那太不公平了。”
“我不想她无所不能。”
小黎曜听不懂，但努力装作自己听懂了，“听哥哥的。”不会错。
黎曜用余光瞟见他的小表情，轻轻吐出一句：“小傻子似的。”
从始至终，卡厄斯都没说话，安安静静看着他们，眼底的笑快要溢出来了。
太可爱了。
他喜欢这两个小孩，其实从来不是因为这两个是他的孩子，即便不是，他觉得自己也会很喜欢他们。
在两个小朋友时不时说话的时候，他们来到了游泳馆。这里有小孩用的游泳圈之类的，方便一点。
卡厄斯觉得自己行，实际上他不行。不是那个不行，是教小孩不行。
他只会托着小孩的肚子让他们划水，到最后，小朋友都烦到挠他胳膊了。
心虚不已，所以叫来了专业的教练。
黎曜有落水过的经历，学得很认真，或许是有天分，没多久就可以把游泳圈拿下来，可是只能游一会儿，然后就沉下去了，这个时候，卡厄斯就会把他捞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