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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厚爱,宵晴心领。只是我此次前来是有任务在身的,陛下旨意,命我协理桐城与西濑之间的运河工程……”

蓉夫人一脸迷茫:“运河?运河是什么东西啊?你来西濑不是和砚儿成婚的吗?如今万事俱备,就等着你们成婚冲喜了!这喜事一办,这事就成了。”

冲喜?冲什么喜?

霍宵晴刚想开口,这时下人来通传:“夫人,乌大师到了。”

蓉夫人眼睛一亮:“快,快请进来。宵晴啊,你先回去房间休息吧,明日我再寻你说话。

霍宵晴只得起身告退。走出清心苑时,正与那位乌大师擦肩而过。余光瞥见那人身着深青色道袍,头戴莲花冠,手持拂尘,面容瘦削,像是个道士。

走过拐角时,霍宵晴发现慕砚居然站在那里还没离开,霍宵晴有很多疑问想问,但她不确定慕砚想不想回答。

“慕砚?你怎么还在这里?”

“在等你。”

慕砚走在她身侧,一同往回走。他时不时侧目打量她,那身过于华美的衣裙,精致的妆容,让她看起来像一尊被精心装扮的瓷娃娃,陌生得让他心口发闷。一切都变得很不‘霍宵晴’。

“你还好吗?”霍宵晴终究忍不住,轻声问道。

慕砚淡笑,紧绷的心弦莫名松了一下。

怎么会变了个人呢,她还是霍宵晴。

“我不太好。”

霍宵晴停下脚步,一脸担忧。

“那你愿意告诉我吗?”她问,“蓉夫人究竟是怎么了?”

慕砚:“间歇性情志失常,伴有失忆。”

霍宵晴:“怎么会这样?”

“自从我父王过世后,她便渐渐成了这样。起初只是偶尔情绪低落或激动,后来不清醒的时候越来越多,越来越长。到如今,她的情绪和记忆切换得毫无征兆,有时转眼便不认得人,甚至会做出些伤害身边人的举动。”

霍宵晴了然,伤害身边人,伤害的估计更多是慕砚吧?难怪他长年避居都城。至亲之人时而癫狂打骂,时而清醒悔恨,这种反复的折磨,对母子二人都是无尽的痛苦。分离或许反而是种喘息。

慕砚一直注意着她的情绪,看她眉间的忧虑越来越深,于是他也低下头,与霍宵晴对视。他双眼通红,湿漉漉的,看着怪可怜的,有点像受伤后不知所措的小狗在向主人寻求庇护。

“宵晴,我真的很怕,怕母亲哪天就彻底不记得我了,她从前不是这样的……”

霍宵晴靠近一步,轻轻揽着对方的肩,像安抚一个孩子:“别怕,一定会有办法医治的,大夫怎么说的?”

“西濑的大夫都寻个遍,母亲一直拒绝医治,情绪反而更糟。直到后来请了位法师,母亲见了他,听他讲经论道、炼丹养生,反倒平静了许多,发作也少了些。”

“就是刚刚的乌大师?”

“嗯。母亲如今极信这些,常召乌大师入府请教。”

霍宵晴想,或许有些精神寄托,转移了注意力,心情不会那么郁闷,了,精神状态自然就好了。

“都城的御医可能会有办法,如果能把蓉夫人带到都城医治,应该很快就能好起来的。”

慕砚苦笑:“只是母亲不愿意离开西濑,都城的御医来过几批,全被她轰了出去,如今再无人敢来。”

“说不定哪天,我们能劝动她。”霍宵晴脱口而出道。

“我们?”慕砚捕捉到这个词,眼中闪过一丝微弱的光亮,他这时才道歉:“对不起,我该早些告诉你母亲的情况。我只是……我上次回西濑时,她明明已经好转了许多,我没想到会突然病的这么严重了。”

霍宵晴被他这么一提,突然想起什么:“慕砚,你上次脸上的伤,是蓉夫人抓的吗?”

慕砚沉默着,算是默认。

霍宵晴心里有点懊恼:“你怎么都不说啊?你没有什么对不起我的,我知道你心里更不好受。”

慕砚紧紧回抱着霍宵晴,将脸埋在她颈侧,声音闷哑:“宵晴,还好有你在,不然我根本不知道如何面对母亲,面对西濑这一切。”

所以是因为她想逃离桐城来西濑,慕砚便不顾自己的痛苦,将她带回了这个于他而言满是伤痛回忆的地方?

霍宵晴靠在他怀里,思绪却飞速转动。可是西濑是慕砚的封地,若他常年不归,权柄势必旁落。

那么,权力该不会是在蓉夫人手中吧?

现在回桐城肯定是已经晚了,既然已踏入西濑,若想在此立足,甚至获得真正的安全,那应该要抱紧的便是蓉夫人这根大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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