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摄像范围，岑景又扫了四周一圈，才斟酌着开口：“我能在一定程度上配合你卖腐，但……我觉得，卖腐的分寸，你需要注意一下。”
楚行云最擅长的事情就是得寸进尺。
别人开染坊尚且需要三分，他一分就够。
今天他能胆大到在摩天轮上亲人，明天还不知道要干出什么事儿来。
所以，提醒一下，是非常必要的事情。
“什么？”楚行云双眉紧蹙，似乎不太明白岑景这话是什么意思。
什么叫卖腐的分寸？
他什么时候……卖腐了？
“我知道，你已经大半年没有工作。”岑景只能把话挑明了说，“所以这个节目对你来说，是一个新的机会，卖腐……是见效最快的捷径。”
“……我，卖腐？”楚行云后退半步，神色黯然。
难怪呢。
难怪对他的态度这样好，难怪不计较那两秒呢。
原来只是在配合卖腐啊。
岑景疑惑：“……不是吗？”
“是。”楚行云立即给出肯定的答案。
他知道，自己没有回答‘不是’的立场。
“嗯。”岑景颔首点头，“我会在镜头下尽量配合你，但是……不要太过火。”
楚行云知道‘过火’指的是什么。
不是摩天轮上那个‘过火’的吻，岑景大概只会继续忍着不适，默默配合他‘卖腐’。
“我会注意分寸的。”
楚行云只觉心中甜苦交缠。
甜的是这人即使曾经在‘卖腐’上栽过一个大跟头，却依然愿意默默配合他镜头下的亲密行为，让他能用‘卖腐’挽回一些人气。
苦的是，这也只是卖腐。
“……嗯。”如果不是超出界限的行为越来越多，岑景是不愿意捅破这件事让楚行云难堪的。“卖腐……其实算是针对CP粉的营业，我对此没有偏见。”
岑景说话总是这样周全。
楚行云想笑，却又实在不太能笑得出来。“我知道的。”
“那，话就说到这。”岑景看出他心情似乎往下down了不少。“……回去吃饭。”
……
二人回到包厢时，陈舒和江浔已经到了。
“哥们——”一见楚行云，江浔便迎了上去。“我还以为见不到你了呜呜呜。”
楚行云打起精神，“我玩了7、8个刺激性项目都还活着呢，你有什么资格叫？”
“你真的是人类吗？”江浔慌忙往后退了两步，“明明你在鬼屋的表现比我还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