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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私人语言论证1(第1页)

反私人语言论证[1]

243。一个人可以鼓励自己,命令自己,听从自己,责怪自己,惩罚自己,给自己提出一个问题并且回答它。因此,人们也可以设想这样的人,他们只以独白的方式说话。用自言自语来伴随他们的活动。——一个观察他们并偷听到他们所说的话的研究者能够成功地将他们的语言翻译成我们的语言(由此他便能够正确地预言这些人的行动,因为他也能够听到他们打定主意和作出决定)。

但是,这样一种语言也是可以设想的吗:一个人可以用它为了自己的使用而写出或者说出他的内在的体验——他的感受、情绪等等?——难道我们不能用我们的通常的语言做到这点吗?——但是,我并不是这样意指它的。这个语言的语词应当指涉只有说话者才能知道的东西;指涉他的直接的、私人的感觉。因此,另一个人不能理解这个语言。

244。语词如何指涉感觉?——在此似乎不存在任何问题;因为难道我们不是天天都在谈论感觉并且命名它们吗?但是,名称与所命名的东西之间的联系是如何建立起来的?这个问题同于如下问题:一个人是如何学习感觉名称的意义的?比如“疼”这个词的意义。这是一种可能性:语词被与这种感觉的原始的、自然的表达联系起来并且取而代之。一个小孩伤着了自己,他哭喊起来;于是,大人们向他说话,并且教给他一些惊呼语,后来又教给他一些命题。他们教给这个小孩一种新的疼痛行为。

“因此,你说‘疼’这个词真正说来意谓哭喊?”——相反;疼的语词表达取代了哭喊而并没有描述它。

245。我究竟如何能够欲借助于语言进一步地步入疼的表露与疼之间呢?

246。那么,在什么样的范围内我的感觉是私人的?——好,只有我能够知道我是否真的具有疼;另一个人只能对其进行猜测。——这一方面是假的,另一方面是没有意义的。如果我们是在人们通常使用“知道”这个词的意义上使用它的(我们究竟应当如何使用它!),那么当我具有疼时其他人常常知道这点。——没错,但是他可是不像我自己那样确实地知道这点!——针对我,人们根本不能说(除非比如在开玩笑时)我知道我具有疼。因为除了意味着比如我具有疼之外,这样说究竟还可以意味着什么?

人们不能说:其他人仅仅通过我的行为了解我的感觉,——因为人们不能针对我说,我了解它,我具有它。

如下之点是正确的:针对其他人说他们怀疑我是否具有疼是有意义的;但是,针对我自己这样说则没有意义。

247。“只有你能够知道你是否具有这个意图。”在向某个人解释“意图”这个词的意义时,人们可以对他说这样的话。因为这时它就意味着:我们就是这样使用这个词的。

(而且,在此“知道”意味着:不确信的表达是没有意义的。)

248。“感觉是私人的”这个命题可以与如下命题相比:“人们独自玩单人纸牌。”

249。我们的如下假定或许太过草率了吗:婴儿的微笑不是装出来的?——我们的假定是以什么样的经验为基础而做出的?

(说谎是一种要学习的语言游戏,正如任何其他语言游戏一样。)

250。为什么一条狗不能装疼?它太诚实了吗?人们能够教一条狗装疼吗?在某些场合下,人们可以教它在不具有疼时却像有疼时那样吼叫。不过,这种行为终归还是不具备那种为了成为真正的装疼所必须具备的适当的环境。

251。当我们说出“我不能想象与其相反的情形”,或者“如果情况是其他样子的,那么它究竟是什么样子的?”这样的话时——比如在这样的时候,即某个人之前说道:我的心像是私人的;或者,只有我自己能够知道我是否感觉到某种疼,以及诸如此类的话,这意谓着什么?

“我不能想象与其相反的情形”这句话在此自然并非意味着:我的想象力不够。我们通过这样的话所要抗拒的是这样一种东西:它通过它的形式欺骗了我们,让我们以为它是一个经验命题,但是实际上它是一个语法命题。[2]

但是,我为什么说“我不能想象与其相反的情形”?为什么不说:“我不能想象你所说的东西?”

例子:“每根棍子均有一个长度。”这或许意味着:我们称某物(或者这个)为“一根棍子的长度”——但是不称任何东西为“一个球的长度”。那么,我能够想象“每根棍子都有一个长度”这点吗?现在,我恰恰想象一根棍子;事情仅此而已。只不过,与“每根棍子都有一个长度”这个命题相连的这幅图像所扮演的角色完全不同于与“这张桌子和那里的那张桌子具有相同的长度”这个命题相连的一幅图像所扮演的角色。因为在此我理解形成一幅关于相反的情形的图像这点意味着什么(而且,这幅图像不必是任何想象图像)。

但是,属于这个语法命题的那幅图像或许只能显示人们称作“一根棍子的长度”的东西。那么,一幅关于这样的东西的相反的图像应该是什么样子的?

(关于一个先天命题的否定的评论。)

252。对于“这个物体具有一个广延”这个命题,我们可以回答说:“胡话!”——但是,我们倾向于回答说:“自然了!”——为什么?

253。“另一个人不能具有我的疼。”——哪些东西是我的疼?在此什么东西被当做同一性的标准了?想一想是什么使得如下事情成为可能的:在物理对象的情况下人们谈论“两个完全相同的”。比如,人们说:“这把椅子不是你昨天在这里看到的那同一把椅子,但是它是一把完全相同的椅子。”

在“我的疼与他的疼是相同的疼”这样的说法有意义的范围内,我们两个人也可以具有相同的疼(甚至于也可以设想,两个人在相同的——而非仅仅相应的——位置感觉到疼。比如,在暹罗双胞胎那里情况便可以是这样的)。

我曾经看到,在一次关于这个对象的讨论中一个人拍打着胸部说:“但是,另一个人当然不能具有这个疼!”——对此,回答是:通过对“这个”这个词的强调的重读,人们并没有定义任何同一性标准。这种强调其实只是在我们这里引起了一种关于如下情形的幻象:我们虽然熟悉这样一个标准,但是我们必须由人提醒来回忆起它。

254。用(比如)“同一的”来替换“相同的”这个词也是哲学中的一个典型的解救办法。好像我们谈论的是意义上的细微差别,所处理的只是这样的事情:用我们的语词来适当地说出那种正确的细微差别。在做哲学时,只有在如下情形中我们才关心这样的事情:在此我们的任务是从心理学上精确地表现使用某一特定的表达方式的企图。在这样一种情形中我们“企图说的”东西自然不是哲学;而是其原料。因此,一个数学家倾向于就比如数学事实的客观性和实在性所说的话并不是一种数学哲学,而是哲学要处理的东西。

255。哲学家处理一个问题,有如处理一种疾病一样。

256。那么,那种用以描述我的内在的体验并且只有我自己能够理解的语言的情况如何?我如何用语词来表示我的感觉?——像我们通常所做的那样吗?因此,我的感觉语词与我的自然的感觉表露是联系在一起的吗?——在这种情况下,我的语言不是“私人的”。另一个人能够理解它,正如我一样。——但是,如果我不具有感觉的任何自然的表露,而只是具有感觉,情况如何?现在,我径直将诸名称与诸感觉联想在一起,并在一种描述中应用这些名称。

257。“如果人们不表露出他们的疼(不呻吟,面部没有扭曲,等等),情况如何?这时,人们便不能将‘牙疼’这个词的用法教授给一个小孩。”——好的,现在我们假定,这个小孩是一个天才,他自己为这种感觉发明了一个名称!——但是,现在他自然不能用这个词来让别人理解他的意思。——因此他理解这个名称,却不能向任何人解释它的意义吗?——但是,如下说法究竟意味着什么:他“命名了他的疼”?——他是如何做到这点的:命名那个疼?!而且,无论他做了什么,这种做法具有一种什么样的目的?当人们说“他已经将一个名称给予了这种感觉”时,人们忘记了,为了使单纯的命名活动具有意义,在语言中人们必定已经做了大量的准备工作。而且,当我们谈到一个人将一个名称给予了那个疼时,“疼”这个词的语法在此便是那种准备好的东西;它指明了这个新词被安置于其上的那个位置。

258。让我们想象这样的情形。我要就某一种感觉的再现这件事写日记。为此,我将它与符号“E”联想在一起,并且在我具有这种感觉的每一天我都在一个日历上写下这个符号。——我首先要说明,关于这个符号的一种定义是不可说出的。——但是,我可是能够将它作为一种实指的定义而给予我自己!——如何做到这点?我能够指向这种感觉吗?——在通常的意义上不能。但是,我说出或者写下这个符号,与此同时我将我的注意力集中到这种感觉之上——因此可以说在内心指向它。——但是,这种仪式的目的何在?因为看起来它仅仅是这样的一个仪式而已!一个定义可是用来确定一个符号的意义的。——现在,这恰恰是通过注意力的集中来完成的;因为经由这点我便让这个符号与那种感觉的结合在我的心中留下了压痕。——“我让它在我的心中留下了压痕”可是只能意味着:这个过程使得我在将来正确地回想起这种结合。但是,在我们的情形中我肯定没有关于正确性的任何标准。在此人们想说:在我看来正确的无论什么东西都是正确的。而这只是意味着:在此根本就不能谈论“正确的”。

259。私人语言的规则是规则的印象吗?——人们在其上称量印象的那台天平并不是关于一台天平的印象。

260。“现在,我相信,这又是那种感觉E了。”——你一定相信你相信这点!

因此,将这个符号记入那个日历中的人根本就没有记录下任何东西吗?——请不要将如下之点看成是不言而喻的:当一个人将符号记下来时——比如记入一个日历中时,他便记录下了某种东西。一个记录肯定具有一种功能;而那个“E”到现在为止还没有任何功能。

(人们能够与自己说话。——当没有其他人在场时,每个说话的人都在与自己说话吗?)

261。我们有什么根据将“E”称作一个感觉的符号?因为“感觉”是我们的共同的语言而非只有我自己才能理解的语言的一个语词。因此,这个词的使用需要一种大家都能理解的辩护。——如下说法也于事无补:它不必是任何感觉;当他写下“E”时,他便具有某种东西——我们不能说出更多的东西。但是,“具有”和“某种东西”也属于共同的语言。——于是,在做哲学时人们便到达了这样的终点,在那里人们只还想发出一个音节不清的声音。——但是,这样一个声音也只有在一个特定的、现在就需要加以描述的语言游戏中才是一个表达式。

262。人们可能说:给自己作出了一个私人的语词解释的人现在必定在内心中决定以如此这般的方式使用这个词了。他如何决定做这样的事情?我应当假定他发明了关于这种应用的技术,还是应当假定他发现了它已经现成地摆在那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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