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好,我的名字呢是CZZ。虽然我也有点搞不明白,今天为什么非要正儿八经地自我介绍?但管他呢,心之所向,行之所至嘛。
我,CZZ,是一位未来可期的法医。嗯,虽然目前还是个学生,但各科成绩都相当拿得出手的。正因如此,我亲爱的导师才力荐我,跨越重洋,来到现代法医学的泰山北斗霍普金斯教授门下深造。
为了表明我的诚意,也为了更好的学习,我直接来到霍普金斯教授所在的那个国家。我费了好大一番周折,才找到了一个愿意接纳我借住的家庭莱特琳家。不知不觉,我在这里已经住了两周。说实话,我打心底里喜欢上了这里的日常节奏。
莱特琳家,可一点都不简单哦,其实更应该说是一个家族才对。这座庄园听说是好几个世纪前,一位姓莱特琳的贵族修建的,家族在此绵延生息。如今,虽然偌大的庄园里只住着莱特琳一家五口,但加上我,倒也凑齐了六个人,热闹了不少。
家主鲍勃先生是位极其温和的叔叔。他年轻的时候就在艺术领域取得了惊人成就,坐拥令人艳羡的财富,身上却没有半分傲气,待人接物总是如春风般和煦。他的妻子玛丽莎夫人,则是我见过最美的人,没有之一。初次见面时,我几乎是屏住呼吸,目光像被磁石吸住一样,无法从她身上移开。时光并没有剥夺她的美丽,反而增加了一丝韵味。她不仅厨艺了得,更是一位技艺超群的花匠,她曾经有一次对我说过:“只要环境适宜,就没有我种不出来的花。”他们二位感情格外的好,是庄园里一道永恒的风景。关于他们一见钟情的故事,甜蜜是真甜蜜,但我实在是不想再复述了,天知道我已经被迫听了多少遍,狗粮都快吃到反胃啦!
他们有三个孩子。长女格雷塔,聪慧又干练,既遗传了父亲深蓝色的头发也遗传了母亲蓝宝石般的眼睛。她恰好也是霍普金斯教授的学生。因为这层奇妙的缘分,我们迅速成了无话不谈的闺蜜。为了纪念这份友情,我们还特意请鲍勃先生为我们画了两幅肖像。
还有一对双胞胎男孩,长得如同一个模子刻出来的。要不是我眼尖,看出这双胞胎头上的呆毛是不一样的。我怕是永远都分不清他俩。这对活宝是恶作剧的专家,每次被抓现行,就立刻摆出最无辜的表情求饶,但之后依旧会来恶作剧。好在都是些无伤大雅的玩笑,大家也只是一笑了之。他们大概是完美继承了父亲的艺术天赋,尤其痴迷于人偶制作,有一次还神秘兮兮地问我,想不想要一个和我一模一样的人偶。我光是想象一下每天有个“自己”在眼前晃悠,就觉得后背发凉,于是果断拒绝了。
今天的天气好得不像话。清晨,我正贪恋被窝的温暖,打算再睡个回笼觉时,房门“咔哒”一声被推开。格雷塔的身影出现在门口,她二话不说,掀开我的被子,像拖一只不情愿的树懒一样,把我“请”去了餐厅。
早餐后,是我最期待的时光。我和格雷塔并肩坐在庄园那间充满旧书气息的图书馆里,阳光透过彩绘玻璃,在长桌上投下斑斓的光影。我们头挨着头,查阅资料,为教授留下的复杂课题争论不休。她的思路清晰得可怕,总能一针见血地指出我的盲点。当然,我也不可多让,总是会指出一些因各种其他因素而导致尸体发生其他变化的原因。格雷塔更擅长理论上的,我则是更偏向实际情况。
午餐是玛丽莎夫人准备的,一如既往的美味。但在我心里,格雷塔的手艺更胜一筹,她总能精准拿捏我的口味。
下午,我们戴上同款的宽边的遮阳帽,去花园给玛丽莎夫人打下手。我提着复古的铜质喷壶,小心地浇灌着那些娇艳的花朵,心情和透亮的天空一样明媚。那对双胞胎果然不失时机地冒出来,想用水管偷袭我。我笑着躲开,顺手抄起旁边的小水桶反击,一场愉快的水仗直到玛丽莎夫人带着无奈又纵容的笑容喊停才结束。我们带着一身的水渍和欢笑,享用了格雷塔与玛丽莎共同准备的下午茶,我最爱的巧克力慕斯蛋糕和冰镇巧克力牛奶!甜腻过后,格雷塔给了我几颗她特意准备的、酸溜溜的梅子,恰到好处地化解了因吃了太多巧克力而产生的过度甜腻感。
临近晚餐的时间,鲍勃先生告诉我们,画像完成了。我和格雷塔怀着雀跃的心情,说说笑笑地走向画室。
鲍勃先生的技艺真是鬼斧神工。画布上的我们,眼神灵动,嘴角微扬,简直与真人别无二致。两幅画的构图看似相同,但鲍勃先生告诉我们,里面藏了他精心设计的小巧思,我们俩凑近了仔细对比半天,终究一无所获,于是这里想鲍勃先生问了出来。但鲍勃先生说,这要我们自己去发现才行。只好暂时放弃。
妥善收好画像后,我们共进了晚餐。在格雷塔“早睡早起身体好”的经典说教下,我乖乖洗漱完毕,回到房间。写完教授布置的作业,夜色已深。我钻进柔软的被子里,满足地闭上眼睛。
今天,又是莱特琳庄园里,平静而美好的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