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雨夜的温暖
车窗外暴雨如注，雨刷器在玻璃上划出规律的弧线。车内弥漫着淡淡的香气，混合着雨水的清新。
"谢谢你特意过来。"柳慕河轻声说，手指无意识地绞着衣角，"这么晚还麻烦你。"
"举手之劳。"许诺专注地看着前方的路况，"地址是？"
"滨海大道一号。"柳慕河报出地址，忍不住侧目打量身边的女子。
许诺的侧脸在路灯的映照下显得格外柔和，与白日里那个干练的律师判若两人。她的手指修长，稳稳地握着方向盘，给人一种莫名的安全感。
"许律师开车很稳。"柳慕河找着话题。
"习惯了。"许诺淡淡一笑，"大学时兼职做过代驾。"
柳慕河有些惊讶。对她而言，代驾是个遥远的概念。
2。意外的留宿
车子驶入滨海大道，却在距离目的地一公里处突然熄火。
"怎么了？"柳慕河关切地问。
许诺尝试重新启动，车子毫无反应。"可能是发动机进水了。我打电话叫拖车。"
然而，暴雨导致道路积水，拖车至少要两小时才能到。
"要不。。。去我那里将就一晚？"许诺提议，"就在前面的小区。"
柳慕河犹豫片刻，点头同意。
两人撑着唯一一把伞，在暴雨中艰难前行。柳慕河的高跟鞋不小心卡进排水沟，许诺及时扶住她。
"小心。"许诺的手臂有力而稳定。
这一刻，柳慕河的心跳莫名加速。
3。另一个世界
许诺的公寓比想象中还要简洁。五十平米的空间收拾得一尘不染，书架上摆满了法律书籍，墙上挂着几幅抽象画。
"随便坐，我去拿毛巾。"许诺走进卧室。
柳慕河好奇地打量着这个空间。与她的豪宅相比，这里狭小却充满生活气息。茶几上摆着一盆绿萝，长势喜人；书架上的相框里，是许诺与一位老人的合影。
"你一个人住？"柳慕河问。
"是的。"许诺递来干毛巾和一套干净的睡衣，"不介意的话先穿这个。"
柳慕河接过睡衣，面料普通，却洗得很柔软。
4。深夜交谈
洗漱完毕，两人坐在沙发上喝茶。窗外的雨声为这个夜晚平添几分静谧。
"你的家。。。很温馨。"柳慕河斟酌着用词。
"比不上柳总的豪宅。"许诺微笑。
"那只是房子。"柳慕河轻声说，"有时候，我觉得那些华丽的房间空得可怕。"
许诺若有所思地看着她。
"你知道吗，"柳慕河继续道，"我从小到大，连一次公交车都没坐过。是不是很可笑？"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生活轨迹。"许诺给她续茶，"重要的是活出自己的样子。"
"就像你这样？"柳慕河眼中带着羡慕。
"我只是在努力不被生活打败。"许诺的目光深远。
5。晨光中的领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