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以为剑老多少会鼓励他一下呢。
“小子，不切实际的念想，没什么意义。”
“不是我打击你，大帝那个境界，对曾经的我而言，都是传说中的传说。”
“你懂这是什么概念吧？”
听到这话，李凡顿时沉默了。
但随即，他又想到了什么，急忙问道：“那默哥他，有没有成帝的概率？”
“这个嘛。。。”
“我不知道。”
剑老的回答干脆利索。
“啊？”
“还有您老不知道的事？”
李凡觉得剑老是在敷衍他。
“我真不知道。”
“行了，小子，别问这么多不该问的了。”
“该你知道的我自会告诉你，不该你知道的，知道了也没用！”
“保持警惕吧，哪怕只是大帝的一缕烙印，也足够把你们给碾死无数遍了。”
剑老说完这句话后，直接就没声了。
因为他已经察觉到了，那位大帝的烙印，早就注意到了他的存在。
所以，出于对强者的尊重，他觉得接下来还是当哑巴比较好。
“李小哥，别慌！”
“这应该是帝君的烙印显化。”
“我们恭敬点就好了！”
顾芷云发现了李凡的异样，故而小声解释了一句。
“帝君的烙印吗？”
“原来如此。”
林默点点头，然后想了想，决定率先打破僵局。
他直接往前走了一步，拱手道。“晚辈林默，拜见帝君！”
“不知帝君，可否告知晚辈尊号？”
看到林默竟然敢先开口询问一位帝君，顾芷云的心猛地一紧。
大哥！你胆子是真的大啊！
要知道，以帝君的威势，若他一直不开口，就算一群圣人站在这里，也只能默默杵着当雕像，连个屁都不敢放。
这也并非是胆小，只因天心难测！
可你却敢犯这个忌讳。。。
顾芷云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她真是太佩服林默的胆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