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凡看了眼顾芷云，眼中同样闪过一丝意外。
一方面是意外顾芷云和默哥才认识了没几天，居然就有幸被默哥青睐。
另一方面，则是意外顾芷云这种明显出身不凡的大小姐，居然也能狠下心来，答应将性命交给默哥。
“嗐。。。没办法啊。”
面对李凡的目光，顾芷云耸了耸肩，无奈却又坦诚地叹了口气。
“你不知道六成悟性加成，对我们这种靠脑子吃饭的阵法师而言意味着什么。”
“那意味着，只要默哥说的是真的，我甚至有极大概率能吃透帝经，从而走出自己的帝路！”
说到这里，顾芷云的眼中迸射出一抹炽热的光芒。
“那可是成帝啊！”
“老实说，只要能让我当一天的大帝，看一眼那绝巅的风景，哪怕第二天就死，我这辈子都死而无憾了！”
“啧，小丫头，那你可真没出息。”
就在这时，一道略带调笑的苍老声音突然在静室内响起。
紧接着，空间微微波动，剑老那虚幻的身影悄无声息地浮现而出，悬停在半空。
“啊啊啊！！”
“你你你！！”
“你是谁？！怎么出现的？！”
顾芷云被这毫无征兆冒出来的老头吓了一大跳，整个人差点蹦起来，指着剑老语无伦次。
“咳咳，抱歉顾小姐，别怕。”
李凡见状，赶忙上前解释，脸上带着几分尴尬。
“这是我师尊，名为剑老。”
“他老人家现在的状态有些特殊。。。嗯，性子也有些顽劣，喜欢开玩笑，你别介意。”
“臭小子，说谁顽劣呢？”
剑老一听就不乐意了，飘到李凡头顶，作势欲打。
“我看你是飘了！”
“没大没小，信不信老夫抽你？”
看到这师徒俩斗嘴的温馨一幕，一旁一直安静站着的苏清涵没有言语，
只是捂着嘴轻笑了起来，原本有些凝重的气氛顿时轻松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