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剑老的声音，林曦月转过头，眼睛瞬间亮得跟灯泡似的。
“这就是传说中的随身老爷爷吗？”
“终于见到活的了！”
她好奇地围着剑老转了两圈，那眼神，就像是在看某种珍稀的大熊猫，充满了兴奋。
“咳咳。。。”
被一个小姑娘用这种眼神盯着，饶是剑老脸皮再厚也有点遭不住。
他干咳两声，试图维持住自己前辈高人的形象。
“小姑娘，你这是什么眼神？”
“莫非老夫身上有什么问题不成？”
“没有没有。”
林曦月连连摆手，笑嘻嘻地说道：
“只是以前光在小说里看别人有老爷爷，觉得很酷。”
“而今天第一次看到了真的老爷爷，感到很新奇而已！”
“小说？别人家的老爷爷？”
剑老听得一头雾水，压根没听懂这丫头嘴里的词儿是什么意思。
但为了保持前辈高人的气度，他也没去追问，只是故作深沉地捋了捋胡须。
随后，他将目光从林曦月身上移开，开始认真地审视起周围的环境。
“嗯。。。灵气稀薄，道则不显。。。”
“这里的法则似乎非常隐晦，几乎难以捕捉。”
“很奇怪。。。这怎么那么像是传说中的末法之地？”
剑老眉头微皱，喃喃自语。
这里的环境，对于修士来说，简直恶劣到了极点。
但也正因如此，能在这里修炼到金丹境的林曦月，其含金量才更加恐怖！
而后，剑老的目光缓缓上移，最终望向了那湛蓝的天空。
他的眼中，隐约有神芒闪烁，仿佛要透过这层大气，看穿那无尽的星空深处。
片刻后。
他的身躯猛地一震，像是发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东西，神色变得前所未有的严肃。
紧接着，他缓缓转过身，抬起手，指着头顶那片看似普通的天空，
对着林曦月和秦明等人，问出了一个让全场瞬间寂静的问题。
“咳咳。。。小姑娘。”
“容老夫问一个问题。”
“你们这些人。。。”
“曾经。。。去过那个地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