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陈帆问道。
“以前咱们俩下学以后，你都会带着我在红旗大街走一圈，然后再带我去美食街吃好吃的。”女人的眼圈有些发红，鼻音也慢慢的加重。
“小洁，都已经过去了！”
“我知道！”
“陪我散散心，只是单纯的……散散心！”女人的一滴眼泪从眼角滑落。
“求你！”
“明洁，我……”
“就当我求你！”
陈帆一脸温柔的为女人拭去眼角的泪水。
“对不起！”
陈帆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要跟女人道歉，是因为自己当初的年少轻狂？
还是说，自己违背了一个又一个对杜明洁的承诺！？
“不是说过了吗，咱们俩不能说对不起！”
女人强忍泪水，一眼深情地看着眼前的陈帆，“你说过，你要把我捧在手里呵护，再也不对我说对不起！”
“明洁，我……”男人的心头一颤。
“什么都用不说了，我懂！”
陈帆没有说话，重重点了点头。
一只有力的大手猛地握住了女人的小手，朝着不远处的街口走了过去。
“还记得当初你在部队的日子吗？”女人看着一般的男人，嘟着嘴说道。“给你打电话你也不肯接，总要等到你没事儿了，大半夜的偷偷跟你聊几句。”
“你还好意思说呢，打一次电话，让我挨顿骂，打一次电话，让我挨顿骂……”
“说人话！”女人难得露出了一个笑脸。
“我为了打电话把队长、指导员都给打了，结果被关了好几天的禁闭……”
杜明洁噗嗤一笑，白了陈帆一眼。
“为了这件事儿，爷爷都亲自去了好几趟，真不知道你当时为什么生那么大气！”
听女人这么一说，男人一声惊呼。
“什么？”
停下了脚步的陈帆站在马路边缘，脸色有些难看。
“哼，笨蛋！”
女人没好气的说道：“要不是爷爷的老战友求情，你起码还得关上好久知道吗？你以为每次都那么巧，都能让你赶上任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