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知后觉的李素裳才赶忙挂断对面的人，她这才从弹幕中拼凑出了“金主”的真正含义——那种用钱把她买下来，当成宠物一样豢养，就算命令她乖乖脱光了在镜头前摇屁股，自己也只能照做的主人啊！！
“呃！唔…不、不是的?大家！不是那样的！”
她的脸颊涨得发烫，仿佛要滴出血来。
哪里会管镜头前这只双马尾雌性那无力的辩解，弹幕开启了自己的狂欢，想来这一段自认有金主的发言的直播切片很快也会传出吧。
巨大的羞耻感和被冤枉的委屈感交织在一起，几乎要将她的理智冲垮，她做出了唯一能想到饮鸩止渴般的选择——
“下…下一个！”
她用尽全身力气喊道。
……
“素衣奶子多大罩杯的？”
“素衣酱今天内裤是什么颜色的？”
“主播被肏过多少次了？”
今天的直播李素裳自己都不知怎么度过的，原定两个小时的直播，此刻却显得比她短暂的一生还要漫长……她木讷得回答着一个又一个问题，就连舔过几次鸡巴高潮的时候会喷水吗一次能喷多少都有好事者问，在这一连串淫秽问题的轰炸下少女的小脑袋几乎停止了运转。
【chen：好了，今天的直播要结束了，最后一位。】
“最后…”这两个字像是一剂强心针，让李素裳那已经停止跳动的心脏，重新恢复了一丝微弱的搏动。
她缓缓抬起头，看到屏幕上出现了一个新的连麦。
一个憨态可掬的小熊头像。
在这群用着各种H图甚至鸡巴照当头像的网站倒是清奇。
“你好……”
“素、素…额不，素衣小姐您好！”
唔？
对面传来一个略显慌乱的声音。声线很奇怪，像是经过了变声器处理但不知为何，却透着一股莫名的熟悉感。
“居…居然真的连上了，”对方像是在自言自语，声音里充满了难以置信的惊喜，“噢噢额，那个，我想问的是…嗯…那个，素衣小姐，您今年…多大了呢？”
似乎是怕她误会，对方又急忙补充道：“呃额，那个，如果不方便说也没事的！”
“欸…”李素裳还以为自己听错了。
在经历了长达两小时的、地狱般的拷问后，这样一个普通到近乎平淡的问题，让她的大脑一时间无法处理。
她想了想还是故意把身份证上的真实年龄说大了一点：“我…二…二十岁。”
“为什么…问这个呢？”
“噫！欸！因为…因为感觉素衣小姐有点像我认识的一个…人……”对方的声音突然变得更加慌乱，仿佛说错了什么话，“没、没什么！素衣小姐，我的问题问完了！谢、谢谢！”罕见的居然是对方先挂断对话，没等李素裳反应过来，直播间的屏幕突然被一连串无比昂贵的、占据了整个画面的礼物特效刷屏了——“星际战舰”、“宇宙之心”、“永恒誓约”…
每一个都价值不菲，而赠送者的ID，正是刚刚那个小熊头像。
【卧槽这什么鬼！】
【老哥别刷了！没听见吗？主播已经有主了，你的钱打水漂啦～】
【这人谁啊？上来问个年龄就刷这么多？新的金主候补？！】
在满屏绚烂的特效和观众的惊愕为这场荒诞的处女秀画上了句号。
就这样“素衣”的第一场直播结束了。
…………
结束之后陈阳倒是没有做什么而是表示自己要出门一趟，一时间家中只留下李素裳一人。
等陈阳离开后，一丝奇异不受控制的兴奋在悄然滋长……李素裳颤抖着拿出手机，点开了今天直播的回放。
当直播时不敢看的淫秽弹幕此刻却一字不漏地、清晰无比地倒映在她琥珀色的瞳孔中李素裳的心如鼓擂，几乎要从喉咙里跳出来。
只是犹豫了片刻，这头双马尾美少女便迈着那双白嫩，脚底还带着淡淡汗渍的脚丫快步走向陈阳床上。
丰腴肥美的身躯噗咚一下倒在床上，一身熟透的蜜桃般淫肉上的汗水尽数沾染上床单上，把混合着汗水与荷尔蒙的母猪发情的雌骚气息都留在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