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柯找的地方是个环境独特的院子，玻璃墙把风雪挡在外面，一眼望去就是翠竹假山，这天这景，让瞧的人无端平了心气。
顾正青把大衣脱下放在一旁坐着，楼柯凑过去问：“郑子昂怎么惹你了？这么下他面子。”
顾正青：“没有，就是刚才正想事情。”
楼柯：“我信你个鬼，不是故意下他面子，我现在一说你就知道是什么时候了？”
就算是真的误会，按照顾正青的性格也会在车里解释两下，不会任由郑子昂误会。
顾正青打开手机没多说，他就是有气。
气郑子玉说的郑子昂笑话沈沉这件事。
他屏幕上绚烂多彩，舒适的游戏音小范围浮动着，楼柯：“这什么游戏？”
顾正青：“纪念碑谷。”
郑烨磊迟了半个小时才到。
吃饭的时候顾正青手机震动了下，他似有所感，还没看到消息就猜着是沈沉。
果然。
小孩：吃的什么？
Azazel：火锅
沈沉发来了一张照片
老旧却温馨的客厅里，电视上放着还珠格格，茶几上是一个菌菇锅底，正在咕嘟咕嘟的冒着小泡，小老太正在往里面下肉卷。
锅旁边是一盒盒的火锅食材。
沈沉用的是一个电磁炉，线和插头离得比较远，中间链接了一个插线板。
小孩：我也在吃火锅。
Azazel：看着比我的好吃。
小孩：那我给你留点？
吃火锅喝啤酒才适配，郑烨磊让人上的罐装啤酒，顾正青想用酒压一压唇边的愉悦，唇瓣被酒打湿又想起沈沉让他少喝酒的事。
Azazel：火锅怎么留？明天带给我？
小孩：你吃完饭不来找我吗？
Azazel：我为什么吃完饭要去找你？
小孩：接吻。
顾正青似是被这俩字烫了下，他说去旁边抽支烟，走到包厢角落的沙发上坐下。
点了烟正唇边，给沈沉回消息。
Azazel：不是亲过了？
小孩：叔叔亲够了？
顾正青在心里回了句，怎么可能够，客厅那么多人，他只浅浅的吻了下，哪里会知足。
沈沉没过瘾，他也没过瘾。
Azazel：已经亲过18岁的沈沉了。
过了两分钟，沈沉回了个：好，知道了。
Azazel：知道什么？
小孩：知道你已经亲够了。
手机最上面显示新消息，楼柯发来的。
顾正青切到他的消息页面。
楼柯：呵呵，有分寸的老房子着了。
顾正青没回他，在楼柯面前他已经没脸了。